都颠倒过来,想吐却吐不出来,一恍惚间还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血腥味顿时蔓延在了口腔内。
见自己这一棍子起到了奇效,男人嗬嗬怪笑着,空着的手重新摸进钦景衣服里,又是揉又是捏,还控制不好力道,掐得钦景有气无力地痛叫了几声。
“神经病啊你”钦景头痛欲裂,推拒着男人臭不要脸的抚摸,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的。
然而男人光专注于研究身子底下白白嫩嫩的皮肤,丝毫没注意到钦景一瞬间恢复清明的目光。
手中松懈持着的棍子突然被钦景劈手夺了过去,直到第一棍子抽在身上,男人才反应过来棍子已经被地上这青年夺走,顿时抱着受伤的手臂哀叫了几声,在地上连连打滚,看得钦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几乎要杀人。
这个神经病抽了他那么多棍子,自己也没要死要活的,钦景这才打了他一下,这男人就寻死觅活的,让人简直不知道下一棍子究竟还打不打下去。
紧攥着棍子犹豫了片刻,钦景狠狠将棍子扔在了男人脚边,低声骂道:“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语罢,他转过身,一瘸一拐地朝超市去了,等重新买好了酒走回来,巷道里已经没了那男人的身影,地上只剩着那一袋子垃圾。
钦景冷笑一声,谅他也不敢再偷袭自己。
出了巷道,钦景头也不回地朝着公寓走去,然而黑暗中却轻轻泄露出一个笑声,细细听去,赫然便是刚才那酒鬼的声音。
“怎么回来这么晚——”
西斯边开门边询问,然而最后一个字的字音还未完全发出,他便猛地将人拉进屋,狠狠甩上门,五指攥得钦景手臂生疼:“谁打的?”
钦景倒吸一口凉气:“疼疼疼松手松手。”
西斯脸色难看地放松力道,将钦景的手臂翻过来,就见他的手臂上横着一道红肿的痕迹,还隐隐渗着血。
抬头看去,青年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侧有一道细细的血迹流下来,明显是伤着了脑袋。
钦景任他拉着,将手里的酒放在茶几上,慢吞吞地说:“摔的。”
西斯一言不发,拉着人转了个身,要将钦景往外推。
钦景有些急:“你这人干嘛?”
西斯面无表情:“走,我们出去,你摔一个我看看。”
被戳破的钦景顿时蔫了下来,但还是嘴硬着小声道:“我真是摔的小区路不好走。”
“你跟谁动手了?”
钦景目光躲闪着:“摔的”
西斯作势要往外冲,钦景连忙拦住他:“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找人报|仇。”西斯木着脸说。
两人在玄关处僵持了许久,钦景突然噗的一下笑了出来,软软靠在了西斯肩头,有气无力道:“买酒回来的时候遇到个酒鬼,他要占我便宜,没让他得逞,他就气得打了我几下。”
钦景仰起头,大大咧咧地笑:“我这不没事嘛。”
西斯眯起眼。
“真没事!”钦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脸自豪,“我的身体,没的说!”
西斯定定看了他片刻,将人往浴室的方向推:“你先去洗个澡,把这一身脏衣服换了,等会出来我给你上药,上完药再吃饭。”
被推着的钦景狡猾地笑了笑:“西斯先生,你变了。”
西斯手下一顿,置若罔闻继续推他:“别说些没用的。”
临进浴室的前一秒,钦景朝他吐了吐舌头:“你变得有人情味了。”
说罢,不待西斯有所反应,钦景便乖乖关上了浴室门,然而转了个身靠在门上,他却瞬间变了脸色,迅速将所有衣服脱了个干净,一件件放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查看。
在翻到衬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