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从地上翻起来,朝坛子扔的方向望去,却听到一阵缥缈的歌声,隐隐约约,透过朦胧的月色,淋漓着醉酒人的潇洒与落拓。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树上的人,一袭白衣,尽显风流,百年孤客,千年红尘。
树下荒坟,阴森凄凉,纹路斑驳,风吹雨打,沧桑冷落。
顾清越细细一瞧,那不是徐江月吗?
徐江月转头,腕上青色的带子飞扬,露出一道若隐若现的伤疤。
他刚还在哼唱,看到顾清越仰着头望他,笑弯了眼睛。
他从树上跃下,如白鹤轻盈,又把顾清越从树下提起来,重回树上。
莫名其妙到了树上的顾清越:“”
他想了想,一脸认真的对徐江月说:“我觉得还是地上比较踏实。”
徐江月意味深长的说:“叫声爹爹就放你下去。”
顾清越:虽然他很能体谅徐江月想给自己儿子找对象的心,但是这句话实在是让人
很难不联想到那句叫我是你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再加上他现在有求于人,e
他很屈辱的喊了一声:“爹。”
徐江月听了,面上一乐,带着他下去,顺手就把他放在了墓碑上边。
坐在墓碑上的顾清越快要汪的一声哭出来了:他不是有意冲撞死人的,现在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二十四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还能在抢救一下吗?
徐江月目光审慎的盯着他,顾清越大气都不敢喘,徐江月眼中坐在碑上的自己就像是一根枯枝插在了绵延巍峨的冰山上,在风中颤颤巍巍的,随时都可能被折断。
许久,徐江月突然笑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清越心道你终于酒醒了吗,艰难道:“叔叔,我突然想起自己家的母猪怀里抑郁症,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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