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处流。恶心”
天冬看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商陆阴阳怪气地说“一个妖邪附体的怪物,借助剑灵上位,得意便猖狂真恶心”
天冬怒目而视,商陆毫不收敛“怎么不服你还能打我一顿看到你就恶心”
“打你便打了,你能怎样”迷路落单的常棣飞起一脚,把天冬商陆都踹懵了。
商陆爬起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预备弟子,还敢打我”
一捋袖子和常棣扭打了起来。
常棣不甘示弱“不过是区区一介平头百姓,还敢打我”
毫不犹豫地迎战。
常棣不怎么会法术,天冬再不出手怕是要吃亏。天冬犹豫了一下决定放纵自己一会,对商陆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天冬一加入形势急转,本来商陆就差天冬几个等级,再加上个又打又掐又咬又踹,瞎胡乱打的常棣,商陆很快败下阵来。
“住手在白虎阁前打架成何体统”三人抬头是陵游师兄,陵游师兄身后,跟着找不到常棣只好求助陵游的飞廉和半夏。
天冬立刻站好“天冬知错”
常棣气的跳脚“何错之有陵游师兄是这家伙挑衅,一直骂天冬是妖邪附体的怪物,还说他借助什么剑什么灵上位很恶心”
除了为天冬打抱不平,还要为自己出口恶气。
商陆鼻青脸肿却不敢说话,陵游盯着他“戒尺不够疼是么”
商陆瞳孔微颤“没有我没说”
常棣指着他鼻子“敢做不敢当,孬种”
陵游问天冬“天冬你说,谁错了”
天冬看看陵游低头说“都有错。商陆出言不逊有错,我和常棣私自斗殴有错”
陵游面无表情“何罚”
天冬低头回答“谈论剑灵者戒尺五十,私自斗殴者致人伤者戒尺二十”
陵游手指一抬,对身后的几个弟子吩咐“将三人拉至戒律台前领罚。”
商陆一边被人拖走一边喊“陵游师兄,我没有我没有”
看商陆这么怕,飞廉、半夏便知戒尺恐怕不是简单的私塾先生打手心。
飞廉求情“殿常棣他记不清门规,犯下错请大师兄宽恕”
半夏求情“是啊,而且常棣他从小没让人打过,肯定禁不住”
天冬也求情“常棣本和他无冤无仇,一切皆因我而起,罚我一人吧”
陵游道“这些通通不是理由若不想挨打出城便是,常棣你自己说。”
常棣不是胆小之人,虽然半夏飞廉事件时他很生气,可轮到自己时并不气,知道自己错了“我打他是因为招新时他出言不逊,我想借此机会报复我也不想出城,自愿领罚”
戒律台前戒尺声此起彼伏,围观者掩面不敢看。陵游站在台上一如七星那日般威严。
天冬和常棣打完了,围观的人赶紧上前扶住他俩。
文元和夏柘架着天冬,赤芍给他后背扇着风;飞廉背着常棣,半夏在后面给他扇风。
常棣担心“阿廉,你肩膀没事么”
飞廉答道“都好几天了,水苏粉果真好用,基本上好利落了,你别乱动就没事。”
常棣摸摸自己的背“哎呦,这不得几天直不起腰来这戒尺打的比私塾里的老先生狠多了。怪不得你们上次被当成杀人犯,那么怕罚戒尺。”
天冬看看他“抱歉。”
常棣正色道“是我自己想打他的,看见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听说比你早入城,入不了阁,还吆五喝六的。”
天冬笑笑“不入阁的,也有不少优秀弟子。”
飞廉接话“是有,但不是他这种人在军队里是要打军棍的”
常棣嗷呦嗷呦“这戒尺也不比军棍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