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厅?”
“明日。”
“话说文渊堂主乃天河城的长老,我们珍宝殿今日不去一人帮忙打点,合适吗?”
火烷坏笑:“等二哥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你当他不是珍宝殿的人!”
七星还以为二哥在二楼呢。
唉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次日,众人都穿着素白衣裳,站在仁义厅前。
队伍最前头是珍宝殿的五人,以九天为中心一字排开。捎往后些站着天雄掌门和各位长老。再往后就是天河城众弟子了。
众人沉默良久,九天转过身来面向大家:“文渊堂主京墨长老是因毒匕寒月刃而亡,毒匕寒月刃为空谷与天河城共同看守之凶剑。经此事变,空谷损失惨重,吾深感哀痛。毒匕寒月刃虽暂时封印,但望天河众人不要放松警惕,刻苦修行训练,提升自我,时刻准备迎击毒匕寒月刃!”
以天雄掌门为首,天河众弟子齐齐作揖应答:“弟子谨遵教诲!”
是夜,七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寒月刃寒月刃封印好好的,怎么就会松了呢?”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噩梦惊醒,梦里的画面模模糊糊记不清,只记得血糊糊的一片。
躺了一会愈发烦躁,干脆不睡了,爬起身来穿上便服,出了门。
星河苑四周被一片荷塘包围,七星出了星河苑也不走石桥,坐上一条小船,随着水流随便漂,时不时扯些莲蓬吃莲子。
越吃莲子越精神,虽然今晚是睡不了了,不过心中倒是没那么郁结了。
小船被水车挡住了去路,七星干脆上岸徒步闲逛。突然听到一阵哀愁的埙声,那埙声如泣如诉,听着甚是凄凉。
七星寻着埙声走去,果然,在紫鸢花田旁的凉亭里,看到了一个黑影。
“二哥,睡不着吗?”七星悄悄
走到木鸢身后才发话。
木鸢回过头来:“你也没睡?因为寒月的事?”
七星点点头走到他身侧坐下,随手斟了一杯酒:“心里不大踏实,老做噩梦,睡不着,干脆不睡了。”
将酒一饮而下:“又是杜康。”
木鸢微信:“杜康解忧。”
七星笑笑:“若不是二哥修为高深,恐怕早就愁的满头白发。”
木鸢微微一笑,望着大片紫鸢花海,继续吹埙。
七星喃喃自语:“紫鸢花,又开了呀,好美!”
木鸢手指微微一顿,埙声顿了一下,又继续响起。
听了一会儿,七星微微烦躁了起来:“埙声太过哀伤,要不要换个乐器,吹点欢快的曲子?”
木鸢放下埙:“乐房里有唢呐你去寻一只吹吧。”
七星撇撇嘴:“算了,我一吹全城人都甭想睡了。”
木鸢被她这么搅和心情好了很多,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该回去了,天都亮了,回去的晚,你喜欢的早餐就被人吃了。”
七星一拍脑袋:“对对对,快回去!”
回到刚才的水车旁,小船只是被水车绊住,七星并没有系上绳索,现在已经没了踪影:“完了,完了,完了!”
木鸢宽慰:“别担心,早膳时间还未到,就算到了,也不会有人抢你的食物的。”
七星一脸苦闷:“不是这个,我忘了系绳索,又弄丢一只小船。”
木鸢指着远处的石桥:“从桥上回去吧,虽然远些,但不会耽误你用早膳。”
七星哭丧着脸:“不是早膳的问题。前天我才刚弄丢一只小船,被三姐警告若再丢一只小船,就拿我试药!”
木鸢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先回去吧,我明日做一只,保准水苏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