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的理智又告诫他不能再进一步。
袁锦书感觉自己的脸都烫了,看着祁云衷的背,他不想踩上去,他想趴上去,让祁云衷背背他。
他在这边天人交战,徐成乾都等急了。“那祁哥你先上来。”
“不要。”祁云衷还半蹲在墙下,他担心的是袁锦书的伤,不知道有没有好全。“锦书你快点,婆婆妈妈个什么劲儿再不过来,我就过去扛你了。”
扛我?!我倒是挺想试试被你扛着什么滋味
袁锦书叹了口气,磨磨蹭蹭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走过去,说:“你蹲好。”
脚踩心上人的肩膀,袁锦书心神荡漾得有些脚软。“慢c慢点。”
祁云衷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袁锦书可比徐成乾轻多了,他一笑:“别怕,你手抓到扶手没有?”
“抓到”
“!”
突然一束刺眼的光打过来,吓得袁锦书刚抓到栏杆手松开了。
“谁在哪里!”
“糟了!舍管发现了!”徐成乾站在二楼,看见舍管打着手电跑过来。
手电筒的光在他们几人附近晃来晃去,徐胖子急急地问:“怎么办?快点,快点。”
袁锦书站在祁云衷肩上,身手矫健些还能翻进走廊,他却叫祁云衷把他放下来。
“先跑!”
徐胖子一收到指令溜得非常迅速,以和他体重成正比的速度跑上楼道,祁云衷和袁锦书闪进一旁的花圃里。
花圃里种着半米高的百合竹,祁云衷和袁锦书躺在草地上堪堪被一排百合竹遮住。
舍管很快就打着手电追过来,但是人已经跑光了,作案现场只留下一袋吃的。“跑哪儿去了”
舍管几年难碰上一次学生晚归爬墙,正磨刀霍霍手痒得很,他到处寻找蛛丝马迹,晃着手电在原地转来转去。
草地上,袁锦书紧张得大喘气。
祁云衷捂着他的嘴,半撑起身子从缝隙里看舍管拿着手电乱照。“怎么了?现在还这么喘害怕?”
袁锦书点点头,祁云衷又说:“没事,舍管以为我们跑了,一会儿就找到别处去,不会发现我们就在他边上的。”
噗通噗通
袁锦书喉结耸动,咽了口口水,根本压制不住还在加速的心跳。刚刚兵荒马乱的,他直接跌落下,是祁云衷接住了他,他几乎是被半抱着躲进了花圃。祁云衷的半条胳膊,现在还护在他脑袋底下。
祁云衷不说话还好,从袁锦书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看舍管的时候,那张脸和袁锦书的脸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特意压低的声音从祁云衷的胸腔共振到袁锦书的心里,麻得袁锦书起了生理反应。
那是他无数次梦中在耳边亲昵的声音,就算在清醒的时候,他也会幻想祁云衷和他耳鬓厮磨,低声说笑。
袁锦书在发抖。
他现在就是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
“还害怕?”祁云衷略微偏头看他,用空余的那只手去找袁锦书的,“这个舍管脑袋有问题,人都跑了还在这里转什么。”
袁锦书微凉发抖的手被温热包住,浑身顿时僵硬。
“手这么凉不会生病了吧,”祁云衷也感觉到怀里的袁锦书不对劲,用手指去揉袁锦书冰凉的指间,舍管的手电照到花圃这边,光束穿过缝隙照在袁锦书发红的脸上,祁云衷惊讶:“还真生病了?脸这么红,手又是冰的,发烧?”
祁云衷的视线锁在袁锦书脸上,温度又升了好几度,袁锦书觉得祁云衷再说下去再盯下去,他可能就要发骚了。“那c那个舍管走了没有?”
“啊?”祁云衷一看,舍管已经走了。“走了走了。”
“那你快从我身上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