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浓荫看了看他们所处的后花园,定了东西南北的方向,大致猜想了一下主人的居所方位,便和谢泽循着方位去了。
谢泽攀上屋顶,叶浓荫背靠墙壁,小心翼翼地寻找。直到听到一个女人的低声哭泣,叶浓荫从窗缝中向里瞧,果然就是那日在甘宁庵的女子。
叶浓荫轻轻地推开一道门缝,这时,一个丫头的声音问道:“谁啊?”
半天没有人回答,那个丫头便走到门前准备关门,还没伸出手,就被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影一掌击晕了。
徐清风惊恐到花容失色:“你,你,你是谁?你,你要干什么?”
“夫人,您先别怕,我是为了鸿羽楼的孔夫人而来。”叶浓荫低声地回道。
徐清风一听鸿羽楼,便稍冷静了些。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仪表端正c相貌堂堂,看上去并不像什么邪恶之徒。
“夫人,我是来找杀害孔夫人的凶手的。”叶浓荫再次强调。
“抓凶手?你有多大本事?”徐清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叶浓荫。
“这个我只能说,这世上能当面杀了我的人不多。”叶浓荫实在不习惯随意说出自我抬高的话。
徐清风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深思。
“你知道凶手是谁?”叶浓荫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我当然知道。”说着,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是谁?”叶浓荫忙问。
“你马上带我离开了这个鬼地方,我就都告诉你!”徐清风说。
叶浓荫面露难色,他没有预料到还会有这样的枝节。但是看了看眼前这个十分憔悴的女人,便点了点头。
徐清风带着叶浓荫走出了房间,向守卫森严的后院的院门走去。谢泽又原路返回黄金城去取那两把剑。约定好在城外的大道上见。
三人会面后,便急匆匆地往驻马的驿站赶。徐清风每跑一段就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追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三人跑了很远,却发现眼前的路被一个人拦住了。
那是一个带着斗笠的人,背对着他们,双手抱着剑站在路中间。
谢泽问:“你是谁?为何挡道?”
“人留下!”带斗笠的人吐字简洁有力。
“若是不留呢?”叶浓荫问。
“不留者死!”带斗笠的人转过身来,两眼射出两道寒光,死死地盯住眼前的人,像是猎人在看即将得手的猎物,让人不寒而栗。
谢泽听到这个话觉得很有趣,回道:“哦?上一个和我提死这个字的人,已经没法睁开眼看这个世界了!”
带斗笠的人没有多话,一手揭掉斗笠,一手抽出剑,直奔三人而来。速度只在转瞬间。
叶浓荫和谢泽相视了一眼,这是一种剑客所独有的感觉,对方绝不是个泛泛之辈。
叶浓荫带着徐清风闪到一旁。
谢泽一侧身,闪过了对方的直刺,顺势一个飞跃,长剑直击向那人头部。那人以剑相抵,双剑抗衡间,谢泽发现那人的眼神完全不似常人,眼里充满戾气与杀机。
他的剑已不再独立于他的身体之外,而是与他的人合成了一体,两者合一,形成了一把杀气四溢会行动的利刃。在谢泽这样的对手面前竟然也丝毫没有露出弱势。
这样的对手激起了谢泽的兴趣。谢泽转脸对着叶浓荫喊道:“先带人走!我来解决这把剑!”
叶浓荫看出了对方不容小觑,但是他更相信谢泽的剑法。于是就要带着徐清风继续前行。
忽然一道寒光劈向叶浓荫,叶浓荫急忙拉住徐清风后退了几步。这时谢泽已追到跟前将那人的剑挑开,双方又进入胶着的恶战。
叶浓荫趁势拉起已经被吓到六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