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心里放着的,如果不是,那就没有半点意思!靠等待或是感动这样的方式去取悦于人是最无能和最无耻的!”
她缓了缓,接着说:“我钟情于你师父是真,但并不代表我要将自己的人生都放在他身上。其实恰恰相反,他只是我人生的一小部分。”
“不过是最心底的那个部分。”这句话却没说。
“除此之外,我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去做,可以去体验。等待,多浪费这一辈子的大好时光啊!用自己最喜欢的杯子喝自己最喜欢的酒,看最美的风景,都会让你很快乐!”杭蓁蓁说完,对着澜儿释然一笑。
澜儿听了她的话,似懂非懂。在澜儿心中,师父教会了自己生而为人的各种道理,而师娘却给了自己女人的启蒙。
澜儿暗自想到:等谢泽回来,自己一定要主动走上前去,把自己想对他说的话都说给他听。
叶浓荫和谢泽二人换了一套装束,出现在黄金城前的大道上。二人面前的这个建筑群,气势恢宏,占地辽阔,恐怕比皇帝的皇宫还要大,不过,站在外面,除了墙看不见任何内景。
建筑的大门前挤着许多人,或站在门前,或瘫在路边。有身着贵衣华服c全身珠宝玉器c相貌堂堂的人,也有衣不蔽体c蓬头垢面c全身污秽的人,有男人有女人,有少年也有老者都像着了魔一样,伸长脖子,往门里面瞧。
而隔着几十米远的偏门,却不时有一辆辆马车出来,马车上都毫无意外地装着一具具棺材。
每有一辆驮着棺材的马车出来,大门前的人就有一片骚动。他们不是看到棺材产生惊惧,而是像看到了自己等待的地方终于出现了空位,挤着要进去。
谢泽和叶浓荫互相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两人慢慢向大门走近。
守门的是八个彪形大汉,个个气势骇人,满脸横肉,就像随时要斩人头颅的刽子手。只见他们正拦住了一个身着锦衣的人。
那人气急败坏,厉声喝到:“拦我干什么?”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冷冷地说道:“你还没有资格进去!”
同时,另一个不修边幅的人却被放进去了。
穿锦衣的人指着进去那人,急忙向守门人问道:“他凭什么进去?”
彪形大汉看都没看他一眼回道:“他身上的银子够买一百个你了,你说他凭什么进去?”
穿锦衣的人被他这句回答呛到没有一点气焰,垂着头走开了。
轮到了谢泽和叶浓荫,守门人摸了摸他们腰间的钱袋,就轻松地放他们进去了。
两人刚进入大门,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忽然有个豆大的灯光向他们靠近,一个油滑又谄媚的男人声音说道:“您二位不要怕,我是分派给你们的引路人。”
灯光靠近一看,是个矮小又干瘦的中年男子,脸上有一双狡黠的眼睛。他冲两人点了下头,示意两人跟着自己,就不再多言语。
片刻后就穿过黑暗进入了一个灯火通明的世界,光亮刺得人睁不开眼。当叶浓荫和谢泽适应了光亮后,那个引路人就不在身边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俊秀的青年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开口道:“两位大侠,人可以进去,剑得留在这,这是我们这的规矩。”
两个人都迟疑了一会,另一个男子笑着道:“到我们这里来的,都是要快活似神仙的,没有人需要武器。”
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就把剑先放下。笑着的青年又开口道:“大侠,你们在进去之前,得先把车马钱交了。”
“车马钱?”谢泽问。
“是的,每个进来的人都得交,因为有的人最后不想出去,我们也得为他雇马车送他走啊!”青年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刺耳。
两人按照他的要求,交了车马钱。也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