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有错,只是觉得美人也该怜爱,便亲手扶起许修仪,擦了擦他以为是委屈流出的眼泪,许修仪其实是因侍寝后面还隐痛才流泪,怕是姬英肯定想不到:“好了,朕说话有些重了。”
把许修仪重新按在凳子上,姬英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规矩不懂,可以慢慢学,今日还是用膳为重。”
这距离近了些,姬英才发觉不对劲。
许修仪沾了凳子好像冷汗也多了些。
“爱姬不舒服吗?”姬英这钢铁直男,半辈子也没学会怜香惜玉,只会叫人服侍自己,他竟然以为许修仪是感染了风寒,“既然病了,便快些用膳,赶紧不眠吧。”
迟公公站在一盘干着急。
这人是皇上自己临幸的,造成这模样的缘由,皇上竟然完全不知情。
他内心也对姬英这钢铁直男的思维深感不懂。
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命人给许修仪垫个软垫子吗?哪怕现在天还是热。
头疼呀。
但是他不敢说。
“迟兰,你最近是不是欠板子呀?”本来对宠妃教规矩都够头疼的了,姬英竟然看到伺候自己多年的迟公公竟然在一旁挤眉弄眼,实在没有体统,拿着御扇对准那大脑门就是猛地一敲。“不知道的还以为朕不在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呢。”
“皇上可冤枉奴婢了。”迟公公捂着脑袋,委屈道,“方才因为奴婢不敢说。”
“想说什么?说吧。”姬英反而觉得没力气和迟公公讲道理。
“许修仪之所以如此,不是因没规矩,而是他,那里不适。”迟公公一咬牙,尽量斟酌用语地回话。
“哪里?”
“您临幸的那里。”
“大胆!”姬英又敲了一下迟公公脑门,“朕临幸后妃,你一个宦官跟着看什么热闹?不是该在外面待命吗?”
“哎呀,皇上呀,那些虽然奴婢不能做,可是也是为了伺候万一临幸男子的皇上,也听管教的姑姑说过的。”迟公公稍微躲开一点,免得又敲脑门。
“是吗?”姬英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说得没错,毕竟临幸男子,和女子不一样。
这么说是冤枉爱姬了?
看样子不是爱姬没规矩,而是自己昨夜宠爱没控制好。
但是怎么可能认错,只能体恤:“来人,伺候许修仪塌上用膳。”
“谢皇上。”许修仪终于可以稍微舒服点了,坐在软软的被窝里用膳。
“下次记得提醒着朕,爱姬辛苦了,朕竟然不知道。”姬英坐在后面环抱着许修仪。
“妾不敢。”许修仪靠着姬英结实的怀抱,只觉得还是硌人,随手抓了个枕头靠上去。
反正皇帝也允许了。
“这是命令,下次不许忘记了。”姬英难得心情好,揉了揉许修仪的头发。
“是,妾遵旨。”享受着皇帝亲自喂膳,许修仪非常知足地闭上眼睛。
这才是真宠爱,怕要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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