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均惴惴不安,没心思收拾拿回来的物资;安暖更是直接坐在安颜床边,一直用异能观察着,等到异能消耗地差不多了,才缓一缓。
颜钰做了饭,两人勉强吃了点,继续守着安颜。
看着沉睡的安颜,安暖的思绪回到了以前。
以下是突发奇想的回忆录,顺便交代以下前文中的“她”是何方神圣。
惠子是安暖在日本留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她刚到日本,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自己性格本来就清冷;所以没什么朋友。
但惠子却是火一般的人,她热情c开朗c大方,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初见惠子时,安暖就被惊艳了一下,乍见时,她正和旁边的女伴聊得欢快。似是说道什么有趣的事情,明亮的双眼笑得似是一座弯弯的桥;嘴边的酒窝很是可爱。
再见时,两人在参加一次攀岩活动;彼时,安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眼熟,直到再次看到人群中耀眼的她熟悉的笑脸时,方才忆起。
然后是狗血的环节;惠子在攀岩时,遇险,安暖救了她。于是两人相熟。
再然后,从大学的林荫小道;到空旷无人的自修室;从冗长的操场跑道,再到那时狭小的六楼宿舍。是的,她们从相熟,到相知,再到相恋。
没有谁开口 ,但只要有安暖的地方,不出五米,一定会有惠子的笑声。
惠子教她学日语,从最开始的平假名c片假名都搞不清楚,到最后,站在演讲台上侃侃而谈;而安暖教惠子学中文,只是到最后,惠子记得最清楚的大概就是“我爱你了。因为每次床上的探索结束后,惠子总会用中文说上一遍。
在炎热的六月里,逼仄的教室角落里,她俩接吻了。接着慌乱地到了宿舍;也是那以后,接吻成了她们的游戏。
在大学宿舍那张小小的床上,年轻的人儿初尝了禁果。周六无人的宿舍里,莽撞的抚摸,略显生涩的手法,被刺痛后的一瞬间,以及喘着粗气欢乐的□□。这些构成了安暖最火热的一回忆。
可是,纸里包不住火啊,她俩被撞破了,她的留学生涯也结束了。走的那天,惠子哭得很厉害。安暖想要抱抱她,身旁的母亲却一把扯住了她。
在机场的大厅里,她只听到惠子说:“安,我会去中国找你的。”连被退学都没有流一滴泪的安颜,瞬间泪流满面。
回国后的她性子愈发冷,与父母的关系也冰到了极点;等到毕业,彻底离开了家乡;来到了灵川市。
她没有再爱别人,似乎青春洋溢的年纪爱上了一个人,失去后,就变得爱无能了。久而久之,也习惯自己一个人。
她在中国没有等到惠子;倒是在离别三年后,等到了一封邮件;一封异国邮件;惠子要结婚了。
她,有些许难过;却也释然。也是啊,年少时没有言明的开始,大抵是要配上不用收场的结束吧。她决定去见见她。
等她从机场出来时,看到了来接机的她。她啊,还是她,还是那样的明媚。岁月对她似乎很是宽容;眉眼间不添一丝皱纹;巧笑倩兮地望着她;安暖伸手抱了抱她,算是圆了多年前拖欠的那个拥抱吧。
只是看着眼前的惠子,和她身旁高大的男子。安暖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的惠子,是别人的了。
男人也是中国人,惠子的中文还是一如既往地差劲。多般配的一对啊。
参加婚礼,回国;本以为就这样,这辈子再不会有什么瓜葛了。却在一年后,灵川市,遇见了即将临盆的惠子。
那时的惠子,已经作妇人打扮,她说从怀孕,就来到中国了。一直住在灵川市养胎。安暖觉得两人定是无缘,你看,离得这么近,却从来没遇见过。
她家庭幸福c生活美满,丈夫也爱极了她;安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