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队员就借着骆峥开的头,拿着酒杯簇拥过来了。
顾连森有点头大,趁着别人替他倒酒的时候,他悄悄在果盘里顺了几个小番茄,喝的时候把小番茄扔了进杯子里。这个酒吧用的啤酒杯是不透明的,加上他们的位置在大厅角落,灯光比较暗,顾连森又在杯子里放了不少冰块,顾连森的小动作没有被敬酒的人发现。饶是如此,等熬过了几个人轮流的敬酒,顾连森以及喝了不少,只是酒意还没上头,顾连森的意识还算清醒,刚松了口气,骆峥突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森哥,你真狡猾。”
顾连森整个身子都僵硬了。随即,骆峥轻轻在他敏感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他几乎整个人跳起来,却被骆峥按住,又在他耳边说:“不过,我很喜欢。”
顾连森的脑袋轰然炸开。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骆峥。他是那么珍而重之地把这句话一直藏在了心里,这人为什么可以那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
骆峥只是笑笑,突然站起身,向酒吧的小舞台旁边走去。
队友们已经自己喝嗨起来,没有人发现骆峥走开了,直到他抱着个不知道哪里借来的吉他站在了小舞台上。
骆峥试了麦,说:“我有一首歌,想送给咕咕森。”
不顾台下的人的起哄,骆峥就开始轻轻地唱起来:
每个人都在问我
到底还在等什么
等到春夏秋冬
都过了难道还不够
其实是因为我
的心有一个缺口
等待拿走的人
把它还给我
骆峥清唱的歌声十分清澈,整个酒吧都安静了下来。顾连森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连呼吸都忘了,直到吉他的伴奏声响起的时候,他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其实我只是希望
你有时想一想我
你却已经渐渐渐渐
什么都不再说
酒精开始上头,顾连森的头很痛,他的心更痛,骆峥的歌声却像锐利的刀,一下一下地扎在了他那的心上,把他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痕再次划开。
我忘不了你的时候
你会不会来疼我
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骆峥的声音变得低沉,听起来是那样的深情。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在汹涌着,顾连森眼眶一热,再也无法忍受,站起身匆匆离开了座位,慌不择路地冲到了走廊上,躲在了一个听不见歌声的角落。他瘫软在走廊的沙发上,脑子里却像沸腾了一样,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那首歌,烧得他无法思考,意识朦胧。他闭上眼睛,不再思考,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沉沉睡去。
顾连森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凑到他耳边,说:“森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顾连森双目紧闭,他很累,他不愿意睁开眼。耳边骆峥的声音是那么温柔,他觉得这应该是一场梦,他很贪心,他想这反正只是一场梦,那就多让他沉沦一会,哪怕就一会。
顾连森闭着眼,感觉到骆峥越靠越近,然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脖子传来一阵湿滑的感觉,让他哆嗦了一下,浆糊一样的脑子过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骆峥的舌头,让他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
他听到骆峥轻笑了一声,一双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停在了他的左腰上,轻轻地搓`揉着。顾连森清醒了点,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身体像是沉睡在梦境中,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半点力,顾连森又有点迷糊了,说到底这果然还是一场梦吧。
感觉到他的挣扎,身上的人向前挪动了一点,坐在他那敏感的部位上,缓缓地蹭动了起来。
顾连森那着火一样的脑子火烧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