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顾倾城死了,周闻峥看他有些自责委屈,安慰他说:“和宁儿没关系,是她自己自杀死的。”
杨小宁看他这么说,也确实相信他,又问他:“那她为什么要自杀?”杨小宁虽小,却也知道人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就像他爹一样,不知道那女妖精为什么要去死。
“我也不知道,等一下我们去看一下就知道了。”杨小宁有些奇怪,原来这世上还有闻峥不知道的事。
杨小宁就失落了一下便看开了。望月楼离烟雨楼本来也不远,没一会他们便到了。烟雨楼周围还围了不少人,还有些学子也围在门口,那楼里的妈妈,还在门口哭诉。
有些学子看到知府大人从马车上下来,大声喊了一句:“知府大人来了。”
大家一听都往后看,果然看到知府大人来了,都往两边让,便露出一中年妇人,在那门口哭诉,知府大人走到离那妇人几丈远的地方呵斥道:“你是何人,为何当街哭诉?”
那妇人一看到知府大人,脸色都白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知府大人的下人走过去提起那妇人的衣领到大人近前,扔到地上说:“知府大人问你话,还不快答,莫不是想吃板子蹲大牢。”
那妇人被知府下人一呵,才哆哆嗦嗦的说:“奴家是这烟雨楼的妈妈,之所以”
“大胆,你乃贱籍,如何敢在大人面前自称奴家。”
被那下人再次呵斥,妇人身子一抖,伏跪与地,颤声说道:“奴,不是,是贱民,贱民乃是这烟雨楼的妈妈章氏,之所以在此啼哭,是因为贱民的女儿顾倾城于今日上吊自杀了,贱民忍不住心中悲痛,所以才在此啼哭。并非有意惊扰大人,求大人开恩啊。”
“正好,本官今日就是听说这顾倾城无故自杀,特来探查一番,你与前面带路。”听说知府大人要入楼,那妇人脸色发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伏跪在地,哆哆嗦嗦的说:“大人,奴,不是,贱民,贱民”可是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知府大人身边的那个下人正打算呵斥,一个男子突然出来跪在知府大人面前,知府大人让下人退下问跪地之人:“你又是何人?”
那人跪在地上说:“大人,草民孙强,是这烟雨楼的管事。”
“既然是烟雨楼的管事,今日本官听说顾倾城无故自杀,本官特来探查一番,那章氏不敢动,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大人,此地乃是贱籍之地,大人怕是不好踏入此地。”这孙强说话的含糊,可是这里的人大多是读书人,多少知道点大陈律例,但凡在职官员无故不得入青楼楚馆等贱籍之地,所以大家一听都有些议论纷纷。
“你一个青楼管事,倒是对大陈律法熟悉的很。”知府大人不欲与此人争辩,便不说话由周闻峥与这管事说,那人倒是一派镇定,似乎并不怕知府大人突然进去。
但是周闻峥下面的话倒是让那管事冷汗流了下来,周闻峥接着说:“你知道但凡在职官员无故不得入青楼楚馆贱籍之地。那你又知不知道凡有死伤疑异,知府大人皆有探查究疑之责。而今日本公子设宴招待大人,又请了顾倾城奏曲以助酒兴,可是这顾倾城却没来,害我在大人面前失了礼数。而后又听说她上吊自杀,如果不查清楚原因,怕是别人还以为大人和本公子迫害与她,逼她上吊。此事不止害本公子失了礼数,还有可能有损大人威名,所以本公子特请了大人来详查顾倾城自杀之因。”
听周闻峥这么说,那人哪里还能镇定,本来之前仗着知府大人不能进去,现在因由都有了,哪里还有什么理由拦着,知府大人看这人不动,呵斥了一声,此地本为贱籍之地,这里的人大多本就属贱籍,哪里受得了知府大人威仪,知府大人指名要那管事带路,那人哪里还敢反抗,带着大人就进了烟雨楼,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