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老婆婆就把屋里一张不大的饭桌摆满了饭菜,有新鲜诱人的蔬菜瓜果,也有油满飘香的兔肉c鸡肉和鱼,老婆婆说,大猫子爱吃鱼,每餐必不可少,二狗子被小鸡子欺负得多了,吃起鸡肉来特别香。由于颜潇等人的加入,她把兔肉也加上了。
这一餐,宾主尽欢,饭后单赫逸和白萨兰被遣去洗碗,老婆婆则抱着大猫子拉着同样抱着萌仔的颜潇,在说她以前家里的狗怎样上树抓老鼠,结果被蜘蛛吓得摔下了树。
说到这里,老婆婆大笑起来,颜潇为了附和老婆婆也大笑起来,待他从眼缝里看老婆婆的反应时,竟发现,老婆婆笑着笑着,笑出了泪。
老婆婆的大笑,慢慢转为了低低的啜泣,许是见多了这情况,猫儿没被吓跑,静静地待在主人怀里,无声地陪伴着她。
哭了一会儿,老婆婆又开始说起话来,这次不再是狗跳墙的荒诞事,更像是一个完整的c真实的故事,她低低的嗓音,似是在说给自己听。
颜潇安安静静听她来来回回地说,总算听明白了整个故事,他发现这竟然与老婆婆最后讲的狗爬树的故事有异曲同工的意思,只不过主角换成了人,这个笑话也成了悲剧。
她和丈夫两个人,只有被称作“阿妹姐”的,这一个女儿,他们家不是大富大贵,小家庭却很幸福,天下父母一般心,他们想要给女儿最好的,便送她去读有更多发展空间的私立学校。
私立学校提供各式教育,会根据学生的特长选择不同的教育方式,自然地,花销也肯定小不了,能读得起私立学校的,家长不是有权就是有钱。
阿妹姐肯用功,也不会学着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儿打扮自己,就算有人笑话她,她也不在意,平平安安地毕了业,也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老天看不过这个家庭的幸福,降下了一记雷,直把这个脆弱的小家庭打得外焦内里也焦。
女儿在私立学校里喜欢了一个富家少爷,两人一直秘密交往,他们却一直都不知情,直到女儿出事,才知道这几年的平静不过是表面上的,私立学校的和谐不过是那些半大的孩子经营出来的,那里就像是未来大企业家c大政界家们的试炼场,从来像他们这样无权无势的人都是作为那些人的依附而存在的。
那位富家少爷结婚了,和一位与他门当户对的姑娘,但是,阿妹姐的苦难却远没有结束,才刚开了个头,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位姑娘也知道了。
那位姑娘是倒贴着要和富家少爷结婚,男方家没有女方家权势大,处处被压,只好妥协,那位姑娘知道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对阿妹姐也怀有深深的恨意,得知了她怀孕,便认为她一定会来把他的丈夫抢走。
那姑娘以富家少爷的名义,将阿妹姐骗了出来,趁她不备下了药,而后扔进一间房里,待阿妹姐浑身燥热难耐醒过来时,发现房里头已经有好几个男人等着,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焖锅里的肉,只差流哈利子了。
阿妹姐拼命挣扎,却无可奈何,那些男人压着她,从前到后,从上到下,狠狠地c完全地占有了她。
等富家少爷得了消息赶来,阿妹姐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已然昏厥,双孔的白浊混着血丝,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最后,只能报住阿妹姐的命,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自此一事 ,阿妹姐的名声臭了,再也没人敢跟她有什么来往,一个开朗的c活泼的女孩就这么被扼杀在花开初期,她常年红润的脸庞,也变得苍白c失去光泽,挂着温柔笑意的嘴角,也只会在遇着熟人时,勉强扯起可怖的弧度,她再也不迷人了。
但富家少爷的太太还是不肯放过她,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永远有数不尽的威胁。在得知那位太太怀孕后,阿妹姐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