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要自己睡。”魏岚双手合十拜托子泰烽,及笄之后就与他同寝,她表示真的很不习惯。
“害羞”子泰烽淡笑,溺宠的摸摸她的发顶,这张脸完全变了,可她还是她,是他爱的小叶子。
“不是”以往都是一个人睡,突然多一个人在身侧有点不习惯。而且她怕她忍不住会对他动手动脚,谁叫他长得那么好看,大玥第一美男呀
“动手动脚也没事。”
“”她怎么接嘀咕了声“什么时候修习了读心术,窥探别人内心羞不羞。”
“想对我动手动脚,你哪儿知羞”子泰烽笑的如此暧昧。
“我八岁时就被你纳了,你知羞了”本就打不过他,只能在嘴皮子上讨回来。
“是是是,是我不知羞,在你八岁时就将你纳入大明宫。快过来,躺好。”她穿着一件薄衫站离他一两米远。
见他要上床睡觉,她连忙上前帮他将双腿抬起放入金色的锦被中,不忘摸了一把,这么多年依旧冰冰凉凉的。夏天抱着睡还好,冬天一到就冻死,所以冬天时节他一般不与她同榻而眠。
“想什么呢”拍拍身侧的床板示意她躺下。
“没什么。”依偎在他怀里闲聊道“我也想修习读心术。”
“小呆子,哪有读心术可修。”平日里怕她辛苦都不允她修习太辛苦的术法,都是习一些简单又能防身的。
“那你刚刚还读了我的心思呢。”仰头反问他。
他低下头,被她枕的胳膊弯过来轻抚她眼角的红色泪痣“那是我了解你,小色鬼。”
“哼哼,你才色,你还摸我了呢。”
“”好吧“嗯嗯,我色我色。”
知错能改,很好“为什么每次见到阿冥他都面色惨白是不是身体还没好透明天我给他做一道小鸡炖蘑菇补补吧。”
“这倒不用。”十年前中的血蛊,若不是及时发现,怕是阿冥已命丧黄泉,如今身子刚刚好转,脸色苍白实属正常“有秦魇呢。”
“哟呵,有情况哟。”她一手把玩他的白发,一手撑起小脑袋,明亮的眼里闪着锃亮锃亮的光泽。
子泰烽轻轻点点她的额头,将她扣回来“睡觉。”
“不行,还没聊完呢。秦魇呢还没回来吗”都走了有半个月,她甚是想念他呀,嘿嘿。
“两三日后便回来。”
“哟呵,明天我要去府里看看阿冥。”给他做做思想工作,那人假正经的很,看着她都觉得憋的难受“阿冥小时候那么顽皮,长大后怎会这么古板老成。”
“可是能母亲仙逝的缘故吧。他在斛夫人府上待过半月。”
“难怪”那她更得去看看他了,斛夫人是谁刻板守旧,礼教他人的手段简直令人发指。
“怎么就去了斛夫人府上住了呢你呢你怎么没解救他。”
魏岚明显感到他身子一僵,不知道她说错了什么,只好乖乖闭嘴“我,我困了。”
“睡吧。”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内心惆怅万千。
第二天一早,魏岚早早起床,一点点挪出他的怀里,准备开溜。
“再睡会。”
“你不用议朝”
“他们能理解的。”
“”
“等国监问好日子,我们就举行册封大典。”当年她才八岁,虽册封封号但没有举行大典。
“我无所谓,你看着办。”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跳下床“国监那帮老头子选个日子还要举行仪式问天,真是搞不懂。”她一顿又问“有没有觉得我很奇怪”
“嗯”扶稳她“以后别这样跳,摔伤了别筷子。”
“”她又不是小孩子,都十八了好吗,在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子都一堆崽儿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