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又有什么区别。
临离开傅府前,亓御与傅长画擦肩低语“叶至什么时候能放出来,他还有用。”
傅长画重重撞了亓御肩头,不语离去。
当他不想把叶唤真放出来吗叶唤真那个态度怕是一辈子都别想离开他一米
越想越恼的傅长画步子更急切了,即便叶唤真把他气得不轻,他仍是想见见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个自找没趣的恶习。
但是他就是想见叶唤真,哪怕叶唤真于他针锋相对,甚至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紧张争执,他仍是能憋着一口郁血看着叶唤真。
锁叶唤真的房间一应陈设皆是上品,且五脏俱全。但叶唤真看着这些精致端雅的陈设,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有道是傅府不待见他,他亦是瞧傅府不爽。除非傅府是王八,他能勉强做粒绿豆与其对上一眼
叶唤真并未大肆打砸,一来东西都太贵了,二来赌气好几顿饭没吃了,体力不济思及此,叶唤真不禁脸疼,傅静美真不是个东西,他不吃他就真的把吃食全撤了,一点水都不放。
叶唤真着实想赞一句傅静美,人狠话不多。
怨气十足的叶唤真幽幽的盯着被打开的门,苏见机猫着身子给他送粮来了。
“算你有点良心,傅静美呢”叶唤真扒拉着口粮,不禁问道。
苏见机想了想道“好像是傅府来人了,事挺重要的。”
叶唤真点点头,也是,不重要苏见机也送不了口粮。放下心的叶唤真大快朵颐,整个人也放晴了。不一会就把肚子填了个半饱。
“不是死也不吃的吗”傅长画长身玉立,整个人如株君子兰,散发着幽冷。
苏见机出于本能求生,想也不想的撂下叶唤真,溜了。
“我苏见机这个狗腿子”叶唤真惊讶之余痛心不已。
嘭的一声,傅长画甩上两扇门阻隔了叶唤真黏在苏见机身上的两道视线。
“你要干嘛”叶唤真四顾无人,心慌意乱的装着胆子,“怎么,还真不给饭吃了”
“苏见机倒是忠心耿耿。”傅长画冷笑两声。
叶唤真还是头回见傅长画冷脸的同时带着冷嘲热讽,而眸子深处更是蕴含这一股沉重的讥讽,在场只有两人,讥讽谁不言而喻。他仿佛什么从身体里一坠到底,再也拿不起来了,兴许是自尊,兴许是心,抑或两样都没了。
“贵府人杰地灵,本王不适合这地方,还请傅四公子高抬贵手,贵脚也行,总之放本王出府。”冷言冷语,冷脸亦不输于傅长画。
傅长画直视叶唤真狭长的丹凤目,气息略微加重,难得音调一路高升的同叶唤真说话“王爷究竟在闹什么”
叶唤真重复着傅长画方才冷呵“本王只是想走,不用傅四公子跟着了。”
“走”傅长画唇间重复一字,五指握成拳,额间似有筋络暴露,“跟苏见机走跟他回扬州”
“不然呢”叶唤真偏头漠然,“难道在留在傅府挨饿,还要被傅四公子关着”
此言一出,一室寂静,半晌只有傅长画深深吐口气,才慢悠悠且决绝吐了几个字“高明王,你哪也去不了”
叶唤真心里咯噔一声,只怕傅长画是真的动怒了。他慌忙回头,傅长画却是疾步到他身边直接把人拦腰拎起来,转瞬间便把叶唤真丢在内室的榻上,双掌砸在榻沿形成半圆包围。
“叶至,你哪也去不了”傅长画下定决心,“我绝对不放过你”
叶唤真倏地低低一笑,“你有资格留我吗有资格吗我,”他面容突生哀戚与愤恨,一字一顿道“我,跟你只是主仆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拦我,留我”
便是他再如何荒唐,身边再多莺莺燕燕,傅长画也从不放在心上,不会干涉他任何越轨之举,也许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