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家亡,唇亡齿寒,勾结外敌屠戮我族,绝对不可原谅。
阿史那都蓝并没有被整个大晋朝臣定下死罪,突厥大王子与都蓝军政不和,巴不得都蓝此去不回,朝臣们在突厥王要赎回都蓝之事秉持相同政见,我大晋内讧,你突厥也别想安稳!
整整一上午的议政终于结束,年纪大点的臣子不仅是腿脚酸痛,肩膀脊背也不爽利。
金节义却是小跑着追上首辅,道:“居州平灾一事,首辅大人怎让锦王去了?您的门生大有人在,这可是个牟利的大好机会!”
李荣业轻蔑的瞧了金节义:“你就知道牟利,牟利!扶家手都伸到漠北去了,连有的禁军都为扶家所用!你看看你们,就知道围着六部忙活!没有兵权你拿什么跟人家硬拼!”缓了口气又道:“锦王若真能解决居州的麻烦,老夫倒是不得不考虑锦王了。”
金节义呆愣,心绪复杂不已,他才在锦王封王之事得罪锦王,而他马首是瞻的首辅居然要考虑扶持锦王。
他道:“那您之前打算的?”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不挟了?
李荣业觉得金节义的脑子实在迂,不得已解释道:“都说了没有兵权,靠嘴仗跟人家斗?”
闻言金节义还真想说句,他们文官可不就是靠嘴仗打天下?!
深感失败的李荣业忍住抓胡髭的冲动,道:“焚书坑儒你怕不怕?”
金节义一抖,那可是坑杀!能不怕吗?!
“即便能夺得兵权,你能像亓仪亓御一样震慑的住三军?”
“这下官不能”
李荣业惆怅不已,世家的骄矜狂妄让他迷了眼,若非今日禁军清洗,连守门的监卫朗将都被悬尸以示,他还真以为自己之前接触的军c卫可用,如今看来,也只百战沙场有亓御等人知道怎么控制兵士,何况神兵局还在亓御手里,火器那玩意他可不想了解一下。
说起神兵局,林硕在回铸造厂时被两个异族人围追堵截了。
二人中年长那个额上绑着暗红色白驳兽纹玉片额饰,年轻的额头上绑着暗紫色白驳兽纹玉片额饰,看清二人额饰的林硕嘴角抽搐,宇文家还真是人人都把图腾绑脑门上。
“二位是宇文嵚何人?”林硕觉得能不打就别打了,毕竟是宇文嵚娘家人。
年轻的显然不想跟林硕多言,眼前这人居然跟他三哥是那种关系!想到这个他就火冒三丈,手里的九节鞭啪的打在地上,荡起一阵灰尘。
年长的毕竟多吃了几年盐,家里那封匿名信是否真实仍需确认。他道:“我是宇文嵚大哥宇文岸,这是宇文嵚四弟宇文岁。”
“大哥跟他说这么多作甚!直接杀了!省的坏三哥名声,让阿父阿母烦心!”宇文岁的话很对得起他凶狠的长相。
林硕暗笑,宇文家的公子都这么脾气火爆,难怪崟崟直接叫他滚。
“林公子,我兄弟二人此番来只想问清一事。”宇文岸并不想在大晋天子脚下与京官械斗。
“不用问了,二位想问的,我知晓,宇文嵚是我的人。”林硕答的痛快。
宇文岸与宇文岁双双拧眉,两双眼睛里迸发着杀气与激怒。宇文家素来盛产钢铁直男,鲜卑未如大晋盛行什么豢养客卿,目下二人都不知龙阳断袖为何。但是林硕却说宇文嵚是他的人?迷惑之际更多的是暴怒与羞愤。
三人缠斗于深巷,林硕方从墙沿翻身而下,邵飞便到了。
“大人,神兵局的火器被打劫了!”
“???”
“大哥,大晋的神兵局不是深处宇内,皇宫也会被人打劫吗?”宇文岁右手的举着鞭子不知该打还是不该打。
“家里那封信可没说这个林姓的人是神兵局的?如果是神兵局的,那这人岂不是也在南衙任职的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