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以他一定要问清楚林硕与宇文嵚一事,以防宇文家再次行凶。
林硕没想到亓御竟是察觉到他与宇文嵚的事,他虽有些扭捏但最终还是跟亓御交代了五年前酒庄的事。
了解了二人的前因后果后,亓御竟是气笑了。笑完了亓御深刻觉得宇文家过分了,林硕除了酒醉办了宇文嵚之外可是从头到尾没有纠缠宇文嵚,倒是宇文嵚自己送上门了。到头来宇文家那帮人却将账都算在了林硕头上,真是不讲道理。
亓御拍拍林硕的肩道:“崟崟心中必是记挂你的,否则这些年也不至于跟我耗着,今日更不会在将军府让你见到。只是你打算怎么办?”
林硕微怔,亓御如此善解人意的反应实在让他错愕不已,他原以为亓御或许会厉言劝他断了此情,却不想亓御竟会有偏向他的意思。
他道:“我这五年来也没有忘记过他,我想我是认真的。只是宇文家恐怕不会允许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发生。”
亓御并不惊讶林硕的回答,倘若林硕也能放下宇文嵚想必前世也不会被宇文家的人杀了,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亓御道:“既然如此,宇文家那边我也会帮你。眼下,你不但要握紧南衙还要掌控神兵局。日后宇文家也未必敢轻易为难你。”
南衙掌握着地方诸道军府,神兵局更是掌握着整个大晋的神机火器。亓御将如此重要的两个机构交给林硕,就是让宇文家日后想动林硕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有了南衙与神兵局傍身的林硕,就是跺一跺脚也够宇文家慌上一阵子。
眼眶发热的林硕雾蒙蒙的看着亓御,也不枉此生与亓御为友,与亓御蝇营狗苟这些年也不枉此生。
亓御突然叫走林硕,只剩下宇文嵚与谢陵。宇文嵚瞧着谢陵这身团龙朝袍,心中猜着眼前这位兴许就是漠北那位昳王。只是眼前这昳王生的真是风神玉秀俊美无俦,冰肌玉骨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在漠北吃沙子的。若说瑕疵,那就是眉上一道刀痕。
“在下宇文家,宇文嵚。敢问阁下可是昳王殿下?”宇文嵚怀着一颗交好之心,恭敬问道。
谢陵同样观察了容貌别致c俊美的宇文嵚,待听了宇文嵚的问话便冷了脸。谢陵果断的背过身,留给宇文嵚一个生冷的背影。
犹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宇文嵚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总归眼前这位是他表兄亓御带回来的人,万不能让人因为他生气,否则亓御还不剁了他。
他道:“我是亓御表弟,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阁下给表哥一个面子,原谅在下得罪之处。”
听了这话的谢陵竟转过了身子看着宇文嵚,语气平淡无奇的有些生冷道:“本王锦王,谢陵,谢相望。”
这话大约是谢陵十七年来底气最足的话,这么郑重其事语气肃厉倒不是为了震慑宇文嵚这个宇文大家的公子,谢陵只是单纯不想丢亓御的颜面。
少年成名,天纵英姿的亓御不仅是大晋年纪最轻的少将军,更是横扫西南海寇流匪的神机营统帅。在西南沿海一带素有杀神之名,只不过这个杀神可不是什么贬义词,而是震慑敌军安定民心的美称。
如今亓御更是中央禁军的最高督统,优秀如亓御,作为亓御最终选择的辅佐之人,谢陵自然不愿成为亓御的败笔。
容貌昳丽的谢陵端着架子确实唬住了宇文嵚,即便宇文嵚不曾知晓高京有什么锦王殿下,但瞧了谢陵尊贵的做派加上朝袍也是信了七八分。
“是臣失礼了,臣宇文嵚参见锦王殿下。”一个气虚的唬住了另一个气软的。
谢陵悄悄的看了眼宇文嵚,将方才那番做派回忆了一遍,日后在朝堂上也要像方才那般底气十足的说话。
私下聊完天的亓御与林硕二人回来时正巧赶上了这一幕,林硕显然是不太喜欢宇文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