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这是议会发出的函，要求我们十天后离开首都，前往第六星系的驻地。格力已完成马格里少将的运送石矿任务，是自行去第六星系等待还是先回首都和我们汇合？”玛格丽特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汇报完早上的事情，眼睛便忍不住看向庭院里拔地而起的小纸屋。

    小纸屋是联邦最先进的快速成型技术造成的，一日之内拔地而起突兀地出现在上将格调优美的花园里。

    屋内时不时传出叮叮哐哐的声音，二两去隔绝在门外急得不停地挠门，见毫无反应又绕着屋子四周不停地翘脚，姿势猥琐。

    “顾先生在里面呆了有十来天了吧？”玛格丽特惊叹道，“机器人就是好，不用吃饭睡觉，永远保持生机。”

    “所以所有人都在向往永生，只要意识存在便不死不灭。”谢尔的视线也跟着她看向花园，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玛格丽特挠挠下巴不知该如何说话，尴尬地笑了笑，无赖地说着：“不死不灭哪有年龄有限会享受生活，日子活久了也没意思。”

    谢尔还未说话，哈罗捧着一堆资料匆匆赶了上来。没过他下巴的资料被放在上将的桌子上，第一页科尔·戴森的光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研究室所有人的资料都已经齐了。”哈罗把资料分成两队，又指着少很多的那份继续说道，“这堆是顾慕苏身边关系密切的人，他的资料很少，十三年前父母因飞行器故障消失在星海，之后被送入孤儿院的时候很快就被带出，成年凭借亚裔身份进入文华学院，大一的时候被艾尔文﹒拜耳收为亲传弟子，如果目前已知的资料没有被伪造，那他的生活轨迹真得非常简单。”

    玛格丽特惊讶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她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如果我没想错，上将您的怀疑真是惊世骇俗。”

    “上将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想是否十天后时候可以带顾先生回驻地。”哈罗温柔地岔过话题，他抽出研究室底下的一份资料，“这是新来的研究员艾伦的资料。”

    相比其他人的厚厚一叠，他的资料非常得少，只有几张薄纸了。谢尔接过去，没一会便皱起眉来。

    “没了？无功无过的履历，爱丽丝怎么会招他。”爱丽丝招人一向苛刻，一个在求学生涯没有任何闪光点的人绝不在他们的选择范围内。

    “我已经派人去跟着他，也让信息处的人去核实资料真假，我们离开首都前应该可以得到更加准确的消息。”哈罗做事一向稳妥，谢尔点了点头任由他自由发挥。

    他跳过研究员的档案，却没有如哈罗期望般地拿起顾慕苏的档案。

    “他有什么异常吗？”谢尔低声问道，多年来的不闻不问，没想到再见面却是这般场景。

    哈罗摇了摇头：“和我们每年收到的信息一样，顾先生非常认真刻苦，生活轨迹十分单调，没有接触过特别的人和特别的事。”

    “那他怎么会跑去黑市的事发地。”

    这是所有人都不能理解的事情，他并没有接触红霞或者接触黑市的条件和原因，他会出现在那里本来就很奇怪。

    “并不清楚，那日他和导师请假之后便回家了，之后便进入黑市的底下诊所，我们的人进不去在外面徘徊，之后发生爆炸，诊所无人逃出，而且根据隔壁的机器赌市的人曾听到诊所传来剧烈的争吵声。”

    三人陷入沉默，谢尔看着第一页笑容肆意张扬的人陷入沉思，细发现会觉得他的样貌和恋爱脑顾慕苏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照片中他更加灵动活力，富有生机。

    “是我没照顾好他。”

    谢尔的脸上带着失望和落寞，他挥挥手示意哈罗把这些资料销毁掉：“去准备启程的事情吧，让格力直接去第六星系汇合。下去吧。”

    玛格丽特和哈罗两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