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消失不见。“祖父,我求你,别多问,就让我见他一面。”
辰之焕坚决的摇头。“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远道而来,我们又多年不见,别再说些伤感情的话,你们好好的吃一顿就走吧。”
前世子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从腰间把短剑取下,放到石桌上。“祖父,我必须要见他,不惜一切。”
“哈哈哈,你竟然威胁我,好孙儿。”老人大笑,从石桌下面抽出明晃晃的长剑,那是柳非留下的本属于掌翼人的剑。两名黑鹰扔掉酒杯,飞快的从脚下的衣物中抽出兵刃,被辰乾泉摇手阻止。
“一定要这样么?祖父?您于我有大恩,我不想和您动手。”
“大恩?”辰之焕冷笑,“你父母生你养你,他们于你才有大恩,你不是照样杀了他们?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不会让你见世杰。”
辰乾泉注视着自己的祖父,拿起桌面上的短剑,水蓝色剑锋缓缓出鞘。
“你还真敢!”怒喝声中辰之焕猛然跃起,手中长剑已经隔着桌面劈过来,众人纷纷闪避,巨大的石头桌面应声断裂。两名黑鹰大吃一惊,想不到这看似油尽灯枯的干瘪老头说打就打,而且一剑之威,刚强如斯。
“你们别动手。”辰乾泉低喝,手中羽铁短剑已经刺出,两名黑鹰迅速退到山洞口。辰之焕高举长剑,站上石桌,当头劈下。辰乾泉反手一架,长短不一的剑锋相交,水蓝色光芒闪耀,辰之焕的长剑断为两截,剑尖弹飞。老人反应快速,剩下的断剑直刺,已经指到辰乾泉的喉咙,然而羽铁剑却已经深深插入他的胸膛。长剑从手中滑落,老人委顿在地,口中吐出鲜血。辰乾泉拔出羽铁短剑,扶住老人的头,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乾泉”辰之焕眼神涣散,看着山洞的顶部,“不要做傻事,不要再错下去。”老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眼睛依然睁着。
已经不可挽回了,辰乾泉心道,用手替祖父阖上眼。他把辰之焕轻轻放在地上,站起身对黑鹰说:“我去找钟世杰,你们把所有的女人集中到这里来。一个都不许碰。如果碰了任何一个,我就让你们给老头子陪葬。”
辰世杰在剑窟里挥舞着铁杵,最近他进步很快,铁杵已经能没入一半到石壁中。祖父来看过几次,点头表示嘉许。夏天,他想着,夏天自己就要带着小柔离开这里,在那之前自己必须熟练掌握,不仅是左手,还有右手。反复的换手推动石门让他两只手的力量得到锻炼,可是用剑,他始终习惯左手,右手还没有开始训练。他尝试用右手握着铁杵捅石壁,跟自己的第一次完全一样,一个浅坑。得加把劲,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他告诉自己。
石门突然被缓缓推开,祖父来了,除此外没人推得动门。他回头,惊讶的看到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胡须,疤脸。
“你是谁?”辰世杰紧紧握住铁杵。这扇门可不是普通人能推开的,来者不善。
辰乾泉打量着他,钟世杰的影画他见过好多次了。“你长大了,钟世杰。”
“你怎么推得动这扇门?我祖父在哪?”辰世杰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祖父绝不会让一个陌生人闯进来。
“你说什么?你祖父?”辰乾泉比他更为吃惊,显然钟世杰口中的祖父不会是指死去已久的钟圣公。他看着钟世杰手中的铁杵,忽然明白了。
“你究竟是谁,快说。”辰世杰用铁杵指着他,“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我叫辰乾泉,辰伯牙的儿子,曾经是东滨的世子。那么你又究竟是谁,钟世杰?还是我该叫你辰世杰?”
辰世杰呆住了,这个人竟然是十五年前引起世子之乱的辰乾泉,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一时之间他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终于知道钟圣公为什么养了你那么多年,他在延续东滨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