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私人黑拳擂台赛,是违法的,自然不会明目张胆在镇上举办,而是毗邻山林,位于一个小村庄旁。
当地居民并不会反对,反而十分欢迎。
因为,这里太穷了,每一次举办擂台赛,都能给周围的居民带来大量收入,比过年还要热闹。
地方官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举办方来头太大,不好招惹外,也有借此拉动当地经济的原因。
王修到的时候,早就有很多车辆停在这里了,大部分都是过来参观赌斗的人,每一个都是非富即贵,不是身价不菲的人,根本没资格来这里。
擂台外,更有黑衣彪形大汉在把守,想进去参观比赛,起步价都要上千,毕竟这些擂台赛本来就是那些富豪赌注用的,哪有给人免费观看的道理。
这让秀儿俏脸煞白,急得团团转。
她连生活费都要每天千辛万苦爬山采药换取,哪里有这么多钱支付门票。
最终,还是王修摇了摇头,好人帮到底,带秀儿进去。
走进场子,擂台周围坐满了人,欢呼声c吵闹声,不绝于耳,许多衣着暴露的美女端着水果c酒水盘子,在人群中穿梭。
不过,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上面,而是兴高采烈,讨论要押注的选手。
毕竟,他们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押注打赌。
此刻,擂台赛比赛的是一些野路子的拳手,押注打赌的人不多,等到那些富豪大佬重金聘请的拳师c好手过来后,这次的擂台赛才会达到一个高峰。
秀儿一进来,立刻眼神焦急的四处打探起来,寻找她哥哥的踪迹。
场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快秀儿就发现了他哥。
那是一个面容黝黑的青年,名叫祁云山,身材十分魁梧壮实,但王修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青年气血有亏,受过伤,体内有淤血沉淀。
外表看起来很壮实,实则他的身体早就出了大问题。
“哥!”
秀儿惊呼一声,推开人群,朝他哥跑去。
“秀儿,你怎么来了?”
祁云山惊讶道。
此刻,他应该是刚刚打完赛事,正在休息,额头上有豆大的汗水在流淌,气喘吁吁。
秀儿一脸焦急:
“我才要问你呢,哥,你怎么回来参加擂台赛,你难道不知道擂台赛很危险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怎么办?”
就是正规的比赛,都有出现意外的可能,何况是地下黑拳。
事实上,这些日子,就已经有人受伤了,被打得半死,手脚都断了。
祁云山站起来,拍了拍秀儿的肩膀,说道:
“放心,秀儿,我没事的,你看我不是赢了一场了吗?我问过举办方了,打赢一场可以得到三千块呢,连赢三场就有三万c十场二十万,哥没本事,这段时间都是靠你去山上采药挣钱补贴家用,太危险了,还不如来拼一拼,反正现在上场的都不是职业的拳手,没问题的!”
祁云山眸中闪烁着精光,振奋说道,语气显得很激动。
打赢一场就有三千块,这在村子里,许多人忙活大半年都不一定能赞的下这么多钱呢!
让秀儿去山上采药,还不知道要采多久才能采到这么多钱。
王修听得连连摇头。
三千块,看起来确实不少。
毕竟,这些野路子的人打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不如那些职业的拳手厉害。
但真的多吗?
要知道,举办方可不是慈善家,一旦参加比赛,生死自负,出了什么意外,举办方最多给你一点安葬费,绝对不会出钱治疗,可谓是黑心到了极点。
万一出了什么事故,恐怕挣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