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群马贼来的也是够及时的啊。要再晚一点,劳资不是贞洁不保就是已登极乐了。我是不是还得谢谢这另一群土匪救了我的命呢?算了,谢他们干嘛呀!本公子目前为止可是有主角儿光环加持的人,想来没那么容易挂!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儿个我们聚盛寨可是是抢到宝了:这小白脸儿带回去,大当家的肯定喜欢!啊哈哈哈哈”为首的土匪,也就是刚才喊口号的那个,此刻正在马背上笑得那叫一个畅快,连带着其他些个马贼也畅快起来了,真是的,这可是树林啊,他们都不怕鸟屎落在嘴里。
不过他们什么意思啊,“小白脸儿”?说谁呢?我打量了一下同样被困在马群中间的裤衩二当家老兄之后,恍然大悟:尼玛!感情现在的土匪头头儿都是大老爷们儿看腻歪了,转而喜欢我这样不男不女的“小白脸儿”!对此,我深感沉痛!要知道,“少年娘则中国娘”啊!不过所幸我现在只是招土匪头子喜欢,否则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行了,不胡bb了,当务之急,我还是想想该怎么逃跑吧,最好啊,可以把两路人马都给甩掉。不过事实证明:最美好的想象,注定是幻想。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吧,此时我正被刚才那群该死的马贼,栓在他们这什么破“聚盛寨”里的露天树桩子上。
不是我吐槽啊,这聚盛寨跟那云涌寨呀,简直没法比,看看人家当初迎接我那阵仗,看看人家当家的给我的待遇,再看看人家那些寨民们对我的态度又看看这破寨子,啧啧啧,连客人都不会招呼,不给看座看茶就算了,还跟栓牲口似得把人给栓在这么一破树桩子上
我边打量这寨子的环境边跟心里大吐槽特吐槽,忽然瞥见不远处被倒吊在半空中,并且依然只有一条裤衩傍身的云涌寨二当家。在那一刹那之间,我觉得:其实这群新土匪对我算不错了,没吊我,而且吧还时不时有人端着水壶过来喝给我看!
我是不错了,可是我们二当家就没那么舒坦了,这倒吊着跟晒小鱼干似的,估计脑袋都给吊大了吧,而且啊,方才打我们二当家那朝天的一双大脚丫子上飞过一群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傻鸟,愣是在飞到二当家上方的时候开始不约而同的(当然这群傻鸟也可能是约好了的)投下了他们并不宝贵的——鸟便便。那鸟屎在二当家身上落得那叫一个均匀,差点连鼻孔都没放过,当然,这种情况可以用“鸟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来歌唱,也可以用“一泡两泡三四泡,泡泡落下无虚招”来形容。寨子里的土匪们看着二当家的挂在半空中洗了个鸟屎澡,一个个的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
二当家的动弹不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只剩破口大骂的份儿。
望着满身布满鸟屎挂在半空中的二当家,我开始思量他的怒火会不会从鼻孔冒出来,烧断禁锢他的绳索。显然,我是漫画看多了——只会瞎想。
我这还没想利落呢,只见远处红艳艳的一片正向我们这边儿移动呢!仔细一瞧,四个壮汉抬着一个铺得鲜红鲜红的榻正向我们走来,榻上的女人半卧着,身着红衣,体态丰盈,但有些故作媚态,简单了说就是个装模作样的半老徐娘。跟我的小田甜没有半点可比性。
“大当家的,这俩就是兄弟们今儿个带回来的战利品,有一个五大三粗的,跟咱一样,知道老大你不喜欢,就给挂上了;另外一个,那叫一个嫩啊,掐一掐,保管出水儿,还请大当家的您老人家慢慢享用。”红得渗人的榻刚落在我旁边呢,抓我们来的家伙就跪在那老女人跟前谄媚起来,跟李莲英见了慈禧太后一样,恶心!
“算你们还有点良心”,那老女人瞥了我一眼,一下就坐了起来,还盯着我不肯转眼了,宝宝心里那个苦啊,“快快快,快把这小官人给我解开!”
这土匪头子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