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哀家也不擅长琴艺呢?”太后静静的看着谢瓷,浅浅的笑。
谢瓷:“那行啊,我们比试一下。”
她倒是一副不拘节的样子,仿佛太后说的不是皇后的事儿,就是如同长辈儿与辈儿的一个详谈打趣。
太后微笑:“改日寻个机会。不过,除了不善琴艺,你就没有旁的不善的?”
顿了一下,太后道:“哀家当年可是围场的一把好手,骑马射箭,样样在行的。”
谢瓷:“”
她再次对手指:“那我输了!”
她可怜巴巴:“射箭我觉得自己应该还差不离,但是骑马真是不行的。至于打猎,更是从未去过。”
她作势怅然,感慨:“您看看,这样好的一个机会,竟然让我错失过去,想一想真的好心痛呀!您说我当年怎么就不能好好多学习呢?争取做个文武全才。所以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稍微放松,就只能像我这样哭唧唧了。”
话虽如此,谢瓷却并不见有多少不乐意,反而是笑盈盈的,十分的乖巧可人。要不是怎么说长得好的就格外的占便宜呢!不管做什么,大家都能因着外表而被迷惑。
像是现在,只让人觉得果真是个年纪不大没什么心机的女孩子。
太后若有似无的笑了笑,垂首没言语,让人摸不透。
相较于太后这样深藏不漏的样子,谢瓷真是好懂又可爱多了。
不过这个时候总是也有人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若是谢瓷真是处处都好,怕是太后真的会去找陛下,那般该是如何?谢瓷做皇后?想一想,简直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就在这样有点尴尬的一个时刻,就听太监的唱声响起。
“皇帝驾到”
突如其来的声音响起,众人齐刷刷的回头。
璟帝面色很是冷淡,与太后差不多,他们母子长得其实真的挺像的,特别是面无表情冷着脸的时候。
而此时,璟帝一进门就愣住了,饶是见多识广,这时竟然也懵了。
他抿抿嘴,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一众妃嫔,或多或少脸上都贴着纸条,十分的滑稽。
更不要说,他母后竟然也是如此,而坐在牌桌的一众“妖魔鬼怪纸条精”中间,坐着一个洋洋得意的脸儿,脸儿干净清透,眉眼带着得意,如同翘了尾巴的狐狸,十分讨喜。
大抵是璟帝愣住,众人恍惚一下子想到自己脸上的窘态,一个个的俱是哎呀了一声将纸条扯下来,羞得一脸通红。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让陛下看到这个窘迫的样子。
而这时徐淑妃真是庆幸自己没有与他们一同玩儿,若不然,怕是也这般不得体了。不过,虽然她心中暗喜,璟帝却没看她一眼,反而是来到太后身边,微笑:“母后怎么也如此了?谁欺负您了,儿子给您报仇。”
太后笑了笑,顺势指向了谢瓷,说:“喏,不就是你这个媳妇儿,聪明的很,我们一干人等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璟帝道:“不如让儿臣帮您教训她?”
谢瓷娇嗔道:“陛下牌品好不好啊?若是您牌品不好,我自然要想办法输给您的,所以,谈何报仇呢?”
璟帝笑:“那你可以试一试啊!”
他问:“你们还继续么?”
邢瑶咣当一下拍桌子,说:“继续!”
众人:“”
璟帝:“”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表妹,这是输红了眼已经不顾失态与否了?邢瑶在他面前一贯都是老老实实的,倒是从不曾这般。只是邢瑶虽然拍了桌子,但是却一下子又反应过来了。
她怂怂的:“陛下,那个,这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仔细回想自己在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