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诸位会一块来呢。”
张贤妃张扬:“惠贵嫔,我们这次前来可是兴师问罪的。”
谢瓷笑弯了眼,俏生生的问:“那劳烦张姐姐指点一番?妹妹实在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呢!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去御书房也是陛下召见。我可真是好冤枉了。”
徐淑妃淡淡:“许婕妤与杨贵人言称,曾在你这里看到迷~情的香料。宫闱之中,这等迷惑帝王之事决不可觑。太后既然命我们襄理后宫,那么便要严肃对待此事。”
谢瓷嗤笑一声,反问道:“许婕妤从来都没有来过我这里,敢问是怎么看见的?至于杨贵人,您昨天是来替许婕妤赔礼道歉过。不过您还没坐一炷香,我就被陛下宣召,您在哪儿看见的?”
谢瓷可真是不客气:“我原以为大家都是凡人,原来不是呢。许婕妤与杨贵人都有穿透眼。怪不得二位处的好,原来都有相同的特殊功能。哎呀,那倒是不知,我平日里在宫中洗澡,会不会被你们偷~窥呢!”
谢瓷说到这里可担心可委屈了,她道:“没想到这宫里还有偷~窥的变态,那么两位姐姐可要为我做主呀!哦不对,你们也可能被暗中窥视呢。张姐姐和徐姐姐都长得好看,说不定许婕妤和杨贵人就蹲你们墙下边儿呢!”
虽然知道这事儿不是真的,但是张贤妃和徐淑妃听到这话,心里都觉得有点膈应。
毕竟,穿透眼不会有人有,但是暗中安插人可未必不会有。
不过她们倒是也知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
徐淑妃:“惠贵嫔可真会开玩笑。”
停顿一下,又道:“咱们现在说的可是你这里有迷情香料蜜香膏的事情。”
谢瓷挑眉问:“什么是蜜香膏啊?”
她轻声呢喃:“我完全不知道呀?”
徐淑妃深深的看了谢瓷一眼:“惠贵嫔,狡辩是不行的。”
谢瓷的笑容敛了敛,她看着徐淑妃,又扫了一眼张贤妃。最后的视线落在那恨不能她早点完蛋的许婕妤和杨贵人身上。
“既然说我这里有什么蜜香膏,那么也要拿出证据,什么证据也拿不出,就凭她们两个的证词就浩浩荡荡的前来要兴师问罪么?怎么着?若是什么都找不到呢?是不是一句弄错了就走人?这天下间还有这样的事儿么?朝堂断案还要有个证据。二位有点过了吧?”
谢瓷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却分毫不让。
其实不管是张贤妃还是徐淑妃,她们也都看出,谢瓷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而这次,她们确实是师出无名,不过许婕妤信誓旦旦,她们大抵心中也明白不少。
不管有没有,许婕妤都会让这个“没有”变成“有”。
而除掉一个得到陛下喜欢的贱人,也是他们共同的心愿。虽说张贤妃和徐淑妃彼此憎恨,但是却也不妨碍她们对付旁人。
张贤妃凌厉了几分,道:“莫不是你真的藏了东西,这才不让我们搜查?”
谢瓷笑的更厉害:“娘娘 莫不是妒忌我受宠,这才胡搅蛮缠吧?”
此言一出,张贤妃的脸色更加难看。
谢瓷倒是软萌,她嗓音软糯,但是却透着不容置疑:“我说我这里没有,若是二位拿不出证据就要搜查,我也不拦着。但是咱们可要说好了,若是没有搜查到任何东西,那么你们该如何?”
她的视线笔直的落在杨贵人的身上:“是不是背后造谣的人就要付出代价,而同时。”
她直视淑妃贤妃:“您二位不讲究证据质疑带人这样浩浩荡荡,偏帮歹人,你们是不是也该有一个说法呢?”
张贤妃被她这话气的狠了,她上前一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毫不留情:“你个贱人,谁准你跟我顶嘴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