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氛围有些奇怪。
温倾试图打破这个氛围,他想了想,把以前的语气稍微放柔和了一些,关心道,“这些人找过你几次?”
季子钲表情变得晦明不定,反问道,“师兄为何认为这群人之前找过我?”
“树林中事先设好的陷阱。”温倾自信推断道。
突然,季子钲眼中的寒意更深了,温倾内心暗叫不好。
少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原来师兄那时候就在了。”
他说得不悲不喜,温倾居然没有从中听出任何情绪,甚至内心的愧疚也想随着少年的语气而消散,那语气仿佛就在说温倾袖手旁观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这世间本就没有善意,难道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吗?
温倾内心凉了一大截。
他猜想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遗书格式和墓志铭了。
“我来,我见,我挂——”
白泽也在一旁着急,“你之前不是一直在说要洗白吗,赶紧想办法,赶紧洗啊!”
过了一会,白泽开口道,“我试试。”
白泽一听温倾的语气居然毫无波澜,认为他想到了办法,呼出了一口气,揪着的心才略微放下。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温倾的声音,温倾一开口便呵斥季子钲,“你可知错?”
哦,呵斥——
“!”
“呵斥?”
白泽一愣
他不是要给自己洗白吗,居然还呵斥季子钲?!
白泽觉得自己的大脑就要死机了,脑袋里只剩下温倾呵斥季子钲的声音——
你可知错
可知错
错
那段声音来来回回地滚动播放,像是在不停地提醒着自己,该命不久矣。
白泽内心奔腾起万千草泥马。
“洗白我c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还是帮温倾准备一下他写遗书的纸和笔吧。”白泽有些恍惚。
它注意到季子钲同样一愣,随后,万年冰山的少年脸上居然出现了表情。
很明显,那是迷茫的表情。
“子钲不知。”
可随后
“我是谁?”温倾接着问。
“温师兄。”少年回答道。
“你又是谁?”
“季子钲。”
温倾顿了顿,纠正少年道,“你是入清峰四弟子。”
听完,白泽觉得温倾真的无药可救了
它觉得刚刚从自己面前跑过去的草泥马调转了方向,再次欢快地朝自己奔腾而来。
“”
而此时,季子钲仍双手举着桃木剑站在温倾的眼前。
温倾只是又一次地重复,“你可知错?”
“嗷~”白泽绝望地闭上了眼。
少年这一次没有开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后,他看着向了温倾。
“请师兄指点。”
此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两只鸟儿,鸟儿扑腾着翅膀在二人面前嬉戏,随后又停在了不远的树上,树林中传来了一个冷清的声音。
“身为入清峰弟子,却被他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你可知错?”
温倾话音未落,季子钲就将自己的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他说道。
“子钲知错。”
温倾接着呵斥,“身为入清峰弟子,却未把自己当作入清峰中的一员,你可知错?”
季子钲冷冷地看着他。
呵斥声却没有停止,“在明知敌众我寡,却没有想过让入清峰上任何一人的帮忙。”
“在遭遇他人挑衅,却没让入清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