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掌一县之政,治下出了凶杀案也是头等大事。衙役不敢怠慢,一面上报费知县,一面封锁了凶宅,禁制无关人等擅自靠近现场。
费知县自然是不会亲自去现场,只是令捕头负责侦查,并限期要求捉拿凶手归案。
捕头风风火火来到现场,召来仵作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道:“死者喉部有勒痕,痕迹平整且色深,再有耳后没有发现勒痕,应该就是被这根木棒勒死的。”
“只是还有几处疑点搞不清楚。”
捕头道:“这还有什么问题?”
仵作道:“这木棒原是抵门用的,很粗很沉,用它直接敲打死者更为合适,用来勒脖子却很费事。”
“这有什么,打斗起来都红了眼睛,我还见过拿牙签捅人的。”
这么解释起来有些说不通,就算急红了眼,见到什么就拿什么,可这么粗的木棒用来勒人比较麻烦,正常人的选择应该是双手握住一头朝对方抡过去。
仵作又说:“还有就是周围没有打斗痕迹,死者除了脖子上和腿部有伤害外再没有别的伤痕。似乎是凶手从背后出现直接用木棒勒住死者。”
“就像这样”
仵作还示范了动作,后又说道:“可死者身宽体胖反抗起来必定很激烈,再这种情况下,凶手还能将他控制住,相必身材极为健壮而且还需要一人将死者双腿牢牢抱住。”
然后仵作又领着捕头来到张大胆尸体旁边,指着他的腿对捕头说道:“死者两腿也发现了伤害,这与脖子上的勒痕类似,应该是用木棒按压固定死者导致的。”
“这就更奇怪了,只是用木棒按住是不可能将死者这么大的人死死按住,脚跟处理应会出现蹬地的痕迹,然后现场并没有出现。”
捕快道:“也许死者并不是死在这里,或者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昏迷过去了。”
随后又对手下捕快道:“你们先在院子里找找,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三名捕快随之在院中寻找,没过一会,正当捕头准备召来死者家属询问时,一名捕快便跑了过来,说是在后院又找到一具尸体。
还有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傻子。
只是抓来傻子问话,上,可镇一切妖魔。“
徐塔山小心翼翼接住老道递来的纸咒,正欲央求老道收他为徒,也学些仙家手段,却见那老道穿墙而出。若非手上还拿着一张纸符,简直不但相信那老道曾经来过。楞了一下,徐塔山连忙推门去寻,却已经不见踪影。
拜师不成,只好回去依照老道的话来做将那坛子放入锅中,本要吩咐下人点柴去烧,又想火势不能大了,索性在灶下点了蜡烛来烧。好在埋藏的金银珠宝颇多,烧上半年的蜡烛不在话下。
算好所需的蜡烛,一次全都买足,并安排了两个下人昼夜不分照看好烛火。
又在家中养上一群公鸡,每日宰杀,不曾断过。
如此过了三月,好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头黑猫,说是黑猫倒也不是全黑。那猫自鼻尖至尾梢有一条白线,这条白线像是将这黑猫一分为二,看起来甚是怪异。
那黑毛总是跳到锅边围着坛子转圈,下人见了,就去赶它。只是赶它就跑,转身又来,捉它又捉不住也只好随它。
徐塔山也是见过这只黑猫,因为皮毛特殊从未见过,怕是这黑猫就是老道所说的鬼没想安稳几天,府上便开始出现怪事了。
先是一个负责每日宰杀公鸡放血的下人,有一日熟练的抓住一只公鸡,一刀斩落鸡头,正准备拎起来放血。没想那无头公鸡竟然扑腾着翅膀跑掉了。
公鸡头没了还能跑,也不算太让人震惊,杀鸡的总会遇到那么一两只生命顽强的。
这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