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爷,我姓朱,你可以叫我朱探长,既然这样的话我也懒得费功夫了,在这上面签个字,我转身就走!”
陈吉的话立马让这位朱探长乐开了花,抓捕陈吉的事情朱探长自然听郑雷的人说了,原本以为在外面这么刚硬敢跟郑雷抢女人的人会是个扎手的硬汉,没想到自己还没动刑呢,陈吉就主动认怂了。
朱探长也乐的轻松,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扔到了陈吉跟前,指着那张纸让陈吉在上面签字。
陈吉点头哈腰地捡起纸笔就要往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但是看到纸上面的内容后,陈吉立马就被吓破了胆,犹如躲瘟疫般将手中的纸扔掉后躲到了老虎凳后边。
“朱探长,这东西我不能签啊,签了我会没命的!行行好,给条活路吧?”陈吉哭丧着脸向朱探长求情道。
然而朱探长哪里会跟他讲什么情面?陈吉可是郑雷亲自让人送过来的,他跟陈吉讲情面,郑雷可不会给他好眼色。
其实如果是别的罪名陈吉签了也就签了,但是朱探长丢过来的这一份罪状他确实不能签,抗日,这个名头如果放在外面或许会赢得相当的尊重,但是在日本人控制的这个地方,承认自己抗日无异于自己找死,陈吉自然不愿意死。
“哼,打!”朱探长懒得跟陈吉废话,这种人他见得多了,说再多也没用,他要的就是让陈吉认下这份罪名,好像郑雷交差。
得到指令的刽子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上前去将陈吉犹如抓小鸡一般抓了起来,直接帮到了十字架上,随后刚才跟着朱探长进来的那名大汉从盐水桶中抽出皮鞭,毫不犹豫地冲着陈吉的胸口就是一鞭子。
“啪!”皮鞭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陈吉身上瞬间便多了一条血痕。
“啊!”一鞭子下去,陈吉瞬间便感觉胸口火烧火燎,盐水侵蚀着新鲜的伤口,紧接着的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啪!啪!啪啪!”
不得不说,刽子手的手法很到位,鞭鞭到肉,每一鞭都集中在陈吉左边的胸口。
“记住了,爷下一步的动作叫做烤心肝,希望你能忍住。”一连抽了十多鞭后,刽子手将手中的皮鞭扔入盐水桶中,转身就从火炉里抽出一柄红彤彤地烙铁。
这刽子手逼供犯人无数,在拿起烙铁的那一刻,只是冲着陈吉笑了笑,从自己的头上拔出一根头发后直接扔到了烙铁上。
火红的老铁瞬间被点燃,冒出一阵青烟,看到这一幕,陈吉的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如果说单纯的皮鞭疼痛他还能忍受的话,那么这烙铁上身的感觉可不仅仅是疼痛,而是它带来的心理压力。
“噗嗤!”
一阵青烟腾起,伴随而来的是陈吉杀猪般的叫声,但是这叫声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十秒钟便消失了,陈吉已然熬不住刑罚的折磨,晕死了过去。
“弄醒!”朱探长见状,冷笑一声之后直接说道。
那名刽子手点点头,从地上提起那桶盐水直接朝着陈吉头上泼去,被冷水一激,陈吉晃晃悠悠地清醒过来,但是当那桶盐水流淌过伤口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陈吉全身紧绷,硬扛着这难以忍受的疼痛。
“签,我签!我签了啊!”
一声悲鸣,陈吉耗尽自己全身力气选择了屈服,颤抖的双手在朱探长早已准备好的供词上签下自己名字后,陈吉直接被人拖进了牢房当中。
再看大上海,郑雷又跟往常一样坐在了二楼,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洋酒,台上的演出已经临近尾声,但是郑雷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郑雷身边,额头上已经被重新包扎过的小喽啰凑过脸来,疑惑地问道:“爷,今天您说来大上海听那...倩倩小姐唱歌,但是倩倩小姐已经几天不来了,是不是您说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