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药膏逐渐洗净下去,李卫东却看到小姑娘的脸上那片黑色的胎记依旧没有消褪半点,还跟刚才一样,漆黑如墨。
李卫东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又是黯然又是难过,难道,那大衍神方真是骗人的?
店老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闺女这黑色的胎记,华京大医院里的大夫都说看不好了,你也别费心了,好意我心领了。”
“对不起,大哥,我耽误您时间了。”李卫东羞愧难当,抓起了自己的包转身便走。
可是他刚刚走下台阶的时候,屋子里的小姑娘突然间喊了一声,“爸爸,爸爸,我的脸好痒啊……”
李卫东回头一看,就看见小姑娘正使劲地挠着自己的右脸,边挠边喊痒。
随着她的小手在右脸上挠来挠去,便看见一层黑色的死皮不停地被抓挠了下来,转眼间,便已经挠开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粉红粉嫩的新鲜肌肤来,而那个店老板已经看傻在那里了。
李卫东登时心头大喜,登时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小姑娘的手,“宝贝儿,你不要自己动手,否则会落下疤痕的,来,叔叔帮你。”
随后,他轻轻引导天地元气,手指快速地在她的右脸上来回轻轻摩擦,只几下,便已经将一层黑色的胎记全都刮了下去,露出了里面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又哪里有半点浓如墨汁的黑色胎记?
此刻的小丫头简直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丫头了,可爱得不要不要的,就是里面新的肌肤与左脸相比略显新红,但要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的。
“宝贝儿,你好漂亮啊。”李卫东心头长舒了一口大气,顺手拿过了柜台上的一面镜子给小姑娘照了照。
小姑娘登时就欢呼了一声,拿着镜子向着屋里跑去,边跑边喊,“妈妈,妈妈的,我脸上的那些黑东西不见了,我又可以跟小朋友们玩儿了,她们不会说我是小怪物了……”
而那位店老板则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似乎还在梦里,不相信这是真的。
随着小姑娘跑进了屋子里,稍后,屋子里“啪啦”一声响,像是有人打碎了什么东西,随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抱着孩子急急地奔了出来,“他在哪里?快告诉妈妈……”
“就是那位叔叔,他给我抹了好多小黑膏,然后我就觉得脸上好痒,然后就好了……”小姑娘向着李卫东一指道。
那女人放下了孩子,一把便抓住了李卫东的手,声音里已经带起了喜极而泣的哭腔来,“神医,谢谢您了,太谢谢您了,您这等于是这孩子的再造恩人啊,如果没有您,这孩子永远会是别人异样目光的怪物……”女人已经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了。
“不用谢,只要孩子好了就成。”李卫东赶紧说道。 这个时候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的店老板也如梦方醒,冲过来一把抓住了李卫东的手,可是还没等说什么,嘴唇蠕动着,却是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本就是一个不善表达的人,激动过头之下,反而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孩子治好就成。你们也别谢来谢去的,太折煞我。”李卫东笑着说道,心头也很有一种喜悦幸福的感觉,原来送人玫瑰、手有余香的感觉是这么好!
“兄弟,不,神医,走走走,咱们哥俩儿喝一杯去,我必须谢你,好好地谢你。”那位店老板死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放,一个劲儿地把他往外拖。
“喝喝喝,就知道喝,真是个死榆木脑袋。”女人恨恨地骂道,一阵风似地跑进了屋子里,而后又拎着个花布小兜子跑了出来,将兜子往李卫东怀里一放,“大师,这些年为孩子看病,都快把钱花光了,我们也没啥钱,更不知道咋感谢您,这是这两个月挣的流水钱,大概两万多,你先别嫌少,都拿着,以后我们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