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恽攀住素修的肩膀,将自己身上的气息沾染到素修身上,醉眼朦胧的瞅着素修,满是欲念,他迫使素修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继续道:“朕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欢你,恨自己当初怎么把你给了九郎,九郎应该很宠爱你吧,今晚,朕也要宠幸你,你可要好好侍奉朕,也许朕会网开一面,放过你的父亲和兄长们!”
看着这个病怏怏的老人突然变得威猛有力,素修一下慌了心神,此时此刻才知道李曜有多么好,至少年轻些,没有怪怪的味道,但他们父子二人不愧是一家人,说话行事作风都很一致,连腔调和神态都很相像。
李恽醉眼朦胧地看着素修,见她别过脸去,颇为不悦,这张秀气的脸又使得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刺杀自己未遂的楚女,也是一样的花容月貌,惹人怜爱,但却是个遍身是刺的,无法触碰。
想着那天差些去和阎王报到,李恽清醒了些,缓缓放开手下的美人,一下瘫坐在榻上,急促地喘着气。
逮到这个空档的素修麻利地从他身边逃脱,试图以皇帝身体不适叫来贴身宦官黄有柏,去请个御医来看看。
李恽并没有阻止黄有柏进殿,侍立在殿外的黄有柏犹豫了些,方才慢慢悠悠地进殿。
“黄有柏,你来得正好,替朕好好审她!”李恽歪着头,醉态已经很明显了。
黄有柏垂着手,为难道:“陛下,审什么啊?”
“你个老糊涂,还要朕来教你!你去给朕拿些醒酒汤来!”李恽不得已坐起,嘴里骂着黄有柏,眼睛觑着不知所措的素修。
太和公主,确实名不虚传,亭亭玉立,姿态自然,在昏暗的烛光下更显得温柔多姿,细看之下,凤眼如含秋水,长眉流畅,樱唇微动,看去很是紧张。
李恽素来不喜欢扭捏紧张的女子,但今日一见这太和公主天生绝代姿容,万种风流,实在世所罕见。登时只剩惊叹与销魂,哪里还能记得自己以前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啊。
素修被老皇帝看得有些无奈,转身欲要挪开,却被看美人看得酒醒的李恽一把拉住。接触的一瞬间,素修浑身有如被雷劈过一样难受,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使自己的面容尽量平和,保持优雅。
近距离地看着花容月貌,就又是另一番感受,李恽瞧着怀中的娇颜嫩脸,看到出神销魂时,竟也忘了适才说要审她的话,更忽视了黄有柏端来的醒酒汤。
黄有柏侧身站着,端着醒酒汤,叫唤了好一会,李恽才回过神来,左手接过醒酒汤,右手不忘按住素修,生怕她跑了。
黄有柏在一旁笑道:“陛下,适才您让老臣审夫人,现在不用审了吧?您也该早点歇息,明儿还得去中书省议事堂呢,大丞相今个儿又派人来给老臣说了遍,老臣怕忘了,先给您说声,郑国夫人也好记下,万一明儿陛下忘了,老臣也忘了,夫人记得就给提醒下,免得误了事。”
李恽一口气喝完醒酒汤,将茶杯摔在地上,无所谓道:“太子已经监国,朕便享清福吧,一身老骨头,哪能再折腾呢?”
黄有柏笑道:“陛下说笑了,老臣心里,您还是那个英明神武的陛下,当年陛下文武双全,天下皆知,如今也不差许多——”
“你可真多废话!朕老了,你也老了,看看你吧,路都走不好了。”李恽指着黄有柏,连连笑道。
忽然之间,李恽又将话题转向素修,素修才适应了会,心惊肉跳还未结束,就被李恽搂住了纤腰。
“今晚,朕便好好来审审你——说,那晚行刺朕的女子是不是受你的指使,或者是你父亲的指使?”
这个问题,素修不想再回答了,那天晚上,刘昭仪和太子妃喋喋不休,对她用了刑。之后几天没有动静,素修原以为已经过去,没成想还在风口浪尖上。
素修不动声色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