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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气煞我也,那赵光义根本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说等陛下班师回朝再做定夺。”范质出来后骂骂咧咧,被气的不轻。

    王溥也来安慰刘公公:“那辛文悦应该不敢乱来,只敢把殿下收押,没有官家的首肯,他没那胆子。”

    几人想到先帝对自己的厚恩,现在先帝子嗣蒙难,而自己无计可施,忍不住老泪纵横,居然哭了起来。

    刘公公见状,宫里联系不上,得想其他办法了。

    三宰相各写了一封奏报,派人往泽州送去给赵匡胤。

    刘公公回到韩府找朱希亮商量“现在只有去找魏王符彦卿了。”

    “就怕魏王也不好出头啊,武将没圣旨不得带兵出辖地,那辛文悦来势冲冲,符彦卿不带兵出来的话,就自己过去,怕不一定能讨得到好。”朱希亮也担忧。

    “总之,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想办法了,辛文悦卡准了时间,趁陛下现在没在汴京时发难,就是为了打断我们求援。”刘公公心想,也可能是赵匡胤暗示辛文悦也不一定,这话太过违逆,因而没敢说出口。

    “去大名府走一遭吧,总得把消息告诉魏王,具体怎么做,就看符彦卿的了。”

    符彦卿因为镇守北方有功,在周世宗时代就已经加封为太傅c魏王,身为天雄军节度使,是带有兵权的,而且长期经战,手下将士也都是勇猛的老兵,而且女儿符金玉是周世宗的皇后。柴宗训上位之后,还加封魏王符彦卿为太尉,可谓权势滔天,深受柴宗训父子的恩惠。

    符彦卿为庆贺北方安定无事,国家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正在府中与大臣们饮酒。忽然,侍卫报告说:有柴宗训的信使来到。

    符彦卿一听,十分震惊,以致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一个刚刚就番不久的外孙,怎么在这个时候派人来到遥远的大名?一种不祥之感瞬间出现在大脑中。

    符彦卿正要去迎接,刘公公和朱希亮已经到了门口。刘公公看到符彦卿,忍不住声泪俱下:“魏王,洛阳发生变故,郑王被收押府衙大牢了”

    符彦卿抓起桌上的酒杯猛掷于地:“何人敢如此大胆?”

    众大臣也忽然掷杯于地,怒道:“魏王,下令吧,我们即刻南下,扫平开封!”

    大臣“魏王,现在赵匡胤没在汴京,我们现在就出兵拿下汴京,换回郑王。”

    刘公公说:“是赵匡胤的老师辛文悦”

    符彦卿更加恼怒:“是他?赵匡胤最信任的就是他,他居然趁陛下出征”想到这里,也一阵恶寒,说不定是赵匡胤指使的。

    符彦卿即恼恨又羞愧,心如刀绞,肝肠寸断,忍不住一串老泪滚落下来。他不顾将士们在跟前,失声呜咽道:“我符彦卿谦恭待人,忠心为国,爱戴部下,严教儿女,怎么造了这等罪孽?大女符金玉嫁给周世宗五年就命归黄泉。金环续弦世宗不足三年,封皇后才十天,世宗就辞世而去,成为寡母。金环夙夜不懈,握发吐哺,辅助幼主料理朝政,世宗刚刚入葬,朝野刚刚稳定,没想到赵匡胤又篡夺皇权,而今,要对先帝子嗣下手了,这叫我如何是好”

    符彦卿发泄了一会,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会儿,立即问:“范质c王溥c魏仁溥c周太后呢?”

    刘公公答道:“我去见了他们,现在是赵光义监国,连他们都不能把我带入宫中。周太后现在居于西宫,三位宰相也写信送给陛下了。”

    符彦卿的脸色白了又黄,黄了又白,更加难看。凭他经历过的几十年来朝代更迭c宫闱政变和对人的洞察,他得出结论,柴宗训要么是遭到不测,要么是已经不能自由,于是,伸手取下墙上的一把宝剑说:“他们真的是大开杀戒,老夫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手下一矮瘦幕僚从魏王手中夺过宝剑,说:“魏王的心情属下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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