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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她的身段。一旁好几个师弟师妹看着他俩笑,让天婴觉得真是太丢人了,怎么是这么个大活宝啊。

    还好,凌姐和程心端来了茶水和水果,招呼弟子们都歇歇。

    罗浮生是第一次见到凌姐,平时听天婴提过好几次,说这个嫂子多么多么了不起,要不是这个嫂子,就逃婚还换了新娘子,惹得许星程来抢亲这事,九岁红非让天婴在院子里跪断腿不可。

    凌姐亲自倒了一杯茶给段天赐,替段天赐擦擦汗,夫妻两个有说有笑,看起来很是恩爱。

    天婴已经站在罗浮生身边,像跟梨有仇一样,眼睛狠狠瞪着罗浮生,嘴里狠狠咬下一大口梨肉。

    罗浮生很是八卦地问“你不是说你哥和你嫂子成亲前根本不认识吗,怎么他们看起来这么恩爱”

    天婴白他一眼,得意地说“那是我哥,我嫂子,能不恩爱吗”

    这说了等于白说。

    凌姐好像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子,跟这里的男弟子保持着一定距离,但是大方得体有说有笑。她径直走到罗浮生旁边,对罗浮生说“久闻罗先生大名,初次见面,礼数不周,请罗先生莫要见怪。”

    罗浮生没想到凌姐这么客套,立马站起来回礼“嫂子客气了。”“嫂子是你叫的吗”天婴悄悄在罗浮生耳边嘀咕,手已经在罗浮生腰眼上掐了下去,嘴里含着梨肉,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那双眼睛没事一样滴溜溜乱转。

    罗浮生忍得龇牙咧嘴,就听凌姐招呼着说“天婴,没规矩。”

    没想到天婴非常听话,立马就乖乖站好。

    罗浮生向凌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凌姐也回以一个了然的微笑。

    歇了片刻,离晌午还早,弟子们又回去继续练。凌姐和罗浮生也闲下来,各自坐了一边。不一会儿,罗浮生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只因他听到旁边的凌姐轻声说“您是罗老师的儿子吗”

    这个罗老师,罗浮生理解为是他父亲罗勤耕,但是他也不敢确定,微微偏着头看向凌姐。

    凌姐也正看着他,目光清澈,在两人对视中又问了一句“您的父亲是罗勤耕先生吗”

    罗浮生这才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呆了一瞬回过神来说“啊,哦,嫂子认识家父”

    凌姐点点头,一脸的与有荣焉“有幸听过先生的课,想来也是幼时一段往事,大多记不清了,唯记得先生教导弟子,持身中正,晓大义,知善恶,明是非,保家国。”

    罗浮生听出来凌姐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倒像是北边来的。不禁想起父亲曾往北方参军,于是对于在这里能见到父亲故旧而万分欢喜,盼望能知道更多父亲的往事,尤其是那几件关乎父亲名节的大事。

    “看嫂子与我年龄相仿,竟然认识家父,实在幸会。”一知道与凌姐有这层关系,罗浮生也就端正了坐姿,说话也非常讲究,与平日里那个痞里痞气的黑帮少爷大相径庭。

    凌姐点头,目露神往之色“那一年,我只有六岁,老师领了几百号人来到娄乡。他们在村子里一住就是两个多月。这两个月里,他们护着村子不被鬼子骚扰,又帮村里修屋建舍,教村里的男人女人自保。这还不止,先生是极有学问的人,每日里都教村里的大人孩子读书识字。我也便在那时认识了先生。”

    凌姐说着竟然有些脸红,悄悄低下头去掩饰这一丝羞赧。罗浮生没太在意,以为是临近晌午太阳晒的。

    凌姐又接着说“后来,听说部队转移,先生随着大部队走了,我我偷偷跟着走了好长一段路,不知什么时候晕倒了。然后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先生把我放在他身边,拿他的厚衣服给我当被子盖。我怕先生赶我走,起先是装睡,后来实在装不下去了,想骗先生说自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没想到先生记得我。第二天一早亲自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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