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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是平地惊雷,在这空荡的山间回环往复,余音缭绕,在在场的人耳朵里盘旋不去。

    这下子倒是不用下去了,等着救援队把人送上来就行。念柏看了眼白晚,跟旁边人交代了几句准备下去,眼看着白晚开始蠢蠢欲动,迟西城拉住白晚的手,低着头跟她交代了几句,再三重复说了什么白晚才点头答应。

    “一起。”说着就先一步跳了下去,这一段路刚好在盘山公路转弯处,落差硬生生的比别的地方多拉出好几米来,救援队已经在下面铺了路,减小了落差。人一条下去就是多年沉积堆叠c簌簌的落叶。

    迟西城跟念柏刚下去祁雨石就走了过来指了路:“扔得远,那家伙也不知道具体扔哪儿了,周围都长得差不多,找了那么久才找到。”

    指的路在救援队走出来的路的远处,看过去正有两个人压着一个人,穿着囚服,低垂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上挂了好些树叶,带着手铐,指着面前说些什么。

    “那个就是嫌疑人,司机,钟兴庆,抓了他的那天正在发廊里约小|姐做头发,喝得烂醉,连酒都醒了两天。”

    扒弄开挡在眼前的树枝,听了念柏的话,迟西城讪笑,轻哼了一声,说:“那是你,果然是念大队,向来心慈手软,还花时间醒酒,要是我,两盆水泼过去,看他醒不醒。”

    毫无波澜的说着这话,念柏听见了迟西城的讪笑,道:“那是你,嫌疑人也是人,有自己的人权。”

    “人权?在他起了歹心害死人之后就没有了,人渣也有的么?”说着迟西城想着什么事,乐了:“也是,要是谁都像我,那不就是暴力执法?”

    念柏跟迟西城不再说话,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做的没错,只是有些时候在法律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法律还没有说明剥夺他的权力的时候,他再怎么样,似乎也还有着人权。

    有时候,他们也特别希望这些人渣能被唾沫星子淹死,但是更多的时候在事情定论之前,他们还要费劲的把他从唾沫星子里就出来。

    没两步路就到了前面,钟兴庆看着念柏来了,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警察,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也不想这样子做的,我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我这能不能从轻处理?”

    念柏冷着脸没说话,钟兴庆到话头上了继续哭兮兮没个停:“您看我这认错态度良好,是不是就?”

    念柏还没说话,迟西城踮了踮脚就想一脚踹过去,硬生生的被念柏拦住了。念柏是文人,不动粗,笑了笑:“是不是不是我说了算,什么都交给法律吧,抓你的时候,不是还玩得挺好的一点愧疚都没有吗?怎么,现在上有老下有下,怎么不说说你还有个未成年的女朋友?”

    钟兴庆如鲠在喉,哭兮兮半天没再说出个话来。

    两人继续往前走,祁雨石跟上来在他面前唾弃了一口,默默骂了声人渣。

    救援队已经从上方把速降绳放了下来。抛尸处是一个落差有四五米的地方,下面全是树林,周围全是已经被救援队踏平了的杂草,如果没人专门来,谁也不知道有个人被扔在这里。

    祁雨石正蹲在旁边做着记录,迟西城还疑惑这新来的小子怎么那么大胆,平时看着不是挺怕事的么?

    还想着啪嗒一声祁雨石的眼泪花就掉在记录本上了。

    “干什么?”迟西城跟着蹲下来看着祁雨石那被泪花打湿的笔记,“做不了就走开别在这碍事,人都是要死的,干这一行,见到的死人,各种各样的,跟大千世界似的,五花八门,你见一个哭一个,有那么多眼泪么?”说完话迟西城就站了起来:“去跟着救援队看看去,把人送上去。”

    祁雨石收了小本本,抹了眼泪:“老大,我是难过,她还那么年轻。”

    沉默了一会儿,迟西城说:“年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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