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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眩晕地抬起头,修长挺拔的双腿,冷漠的男人双手袖兜站在她面前,英气,骇然。
“少爵”
司辛茜欣喜,可是紧接着,发现自己的处境。
“是你叫人把我打昏了捉过来的?”
南宫少爵冷酷地扯起嘴唇:“你知道我捉你来是为何事?”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南宫少爵伸出手。
一个保镖端来个盆子,里面放满了晶晶亮的碎玻璃。南宫少爵拿起她雪白的手臂,将一小块玻璃揷到她的手臂上。
鲜血,顺势流下来。
司辛茜疼痛地抵呼:“龙南宫少爷。”
“知道了吗?”
司辛茜迅速看了一眼旁边的威尔逊:“是你出卖了我?你不是基督徒吗?你发过誓的?!”
威尔逊面无表掅地说:“是少爷自己发现的。”
“怎么可能?”
“冷小姐习惯性喷香水吧?你那天在布偶上留下了女人香这布偶除了少爷,没有第二人敢碰过。”
司辛茜诧然,没想到自己还是败露了马脚!
南宫少爵又拿起一个玻璃渣,扎进她的手臂中:“你知道我有痛?”
“”
“就仿佛,也有人拿玻璃在扎我。”南宫少爵优雅地拿起玻璃渣,一个又一个地扎進去。
很快五个血窟窿出现。
司辛茜痛的面色苍白,简直要昏过去:“痛住手!求求你住手!”
“痛?”南宫少爵扬眉,“这还不算痛,我还没让你感受到我有多痛。”
“你,你想做什么?”
“像有人在我的心里放了一把的碎玻璃,”南宫少爵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的阴森,“痛得拔不出来。”
“你要扎在我心上?”司辛茜惊慌地摇头,“你要杀了我?!”
“我还没让你感受到有多痛,怎么会舍得轻易杀了你?”他捻起一颗,直接压进了她的脸上。
“啊——————”司辛茜痛苦地大叫起来。
他在用力的同时,玻璃的另一边压进他的手指。
可是,他却仿佛躯体毫无感觉,皮肉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感知不到痛觉。
他仿佛全身的神经,都击中在了心脏上。
那种拔不出来的刺痛,不断地提醒着他——
白妖儿留给他唯一的信物,也被弄毁了!
那些话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求求你不要,不要毁我的脸”司辛茜精致的面容上流下来一条血痕。
他将玻璃完全压進去,倘若拔出来,这么深的伤洞,极有可能留下伤疤。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南宫少爵仿佛嗅到血腥的鲨鱼,“倘若我在你脸上都扎满玻璃,你会有多痛?”
那绝对会毁掉她的脸!
“我就有多痛——!”
“放过我”司辛茜恨不得磕头求饶,“是我做错了,我不该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智,不该碰你最重要的东西我再也不敢了!”
“你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司辛茜知道南宫少爵的意思,是要白妖儿的下落。
她不想提前告诉他,让他做好准备的话,到时候抢婚成功了她怎么办?
又一颗玻璃扎進去,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司辛茜再不敢有半分迟疑:“我说,我说!12月25日,哥伦比亚大教堂,他们把婚礼定在那里。”
南宫少爵捏住她的下颌骨:“你敢骗我?”
“绝对不敢,求求你放了我”
南宫少爵冷冷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