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着看向赵从愿,委委屈屈道:“主子,我哪知道那位公子他竟然嫌我丑,要不是看他生的俊秀,我才懒得搭理他!”
赵从愿摸着下巴,摇了摇头,他竟然嫌繁花丑,要知道这可是她们清淮院的头牌呀,莫不是有问题?犹疑的目光扫过繁花,停留在她上面的饱满上,更加疑惑。
半晌她一拍脑袋,似是想到了甚么,这位公子来逛花楼,却不点姑娘,莫不是
她啧啧出声,这简直就是,细思极恐呀。
“主子!”
赵从愿回过神来,看向面前羞愤愈加的繁花,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安慰道:“好啦好啦,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况三条腿的男人!莫要伤心,莫要伤心!”
这是重点吗,繁花姑娘听着自家主子的安慰,没忍住哭了出来。
赵从愿头疼,赶忙看向身旁的临衫和华浓。
临衫摊手,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呀。
“繁花别难过,不就是个男人吗,我一定帮你追回来,就算他是个断袖,我也替你给他扳直喽!”赵从愿硬着头皮吹牛逼,她哪干过这种事啊!
繁花哭的更凶了,她在意是这个吗?她在意的明明是被人说丑!听着自家主子越来越不靠谱的话,站起身拎着裙摆跑了。
赵从愿看着她的背影,信誓旦旦的锤了锤胸口,道:“害的咱们繁花姑娘这般伤心,本姑娘定要见一见这位公子生的有多好看!定要让那小白脸好看!”
临衫:“我的姑娘喂,咱说这话前,能先把嘴边那明晃晃的蠢蠢欲动给掩了吗!
是夜,清风苑早早熄了灯火,朗月居还灯火通明。
赵从愿穿着一身黑衣,此时正睁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一旁的临衫与华浓,挑起的眉毛宣泄着她此时的不满。
“让开!”
赵从愿委屈的看着正拉着她胳膊的临衫和门口扣着门的华浓。
华浓此时也不赞同的看着自家姑娘,悄声开口:“姑娘,这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亏大了!”
赵从愿伸出手指举过头顶,作发誓状:“我保证不会被发现!”言罢还冲着临衫眨了眨眼。
临衫面上闪过犹豫,转瞬又坚定的摇了摇头。
赵从愿见撒娇没用,转了转眼珠,看着她们,口中道:“那我回家了,你们在这呆着吧。”
“主子跟临衫先走,楼下还有些事,我盯着他们处理完就回来。”
华浓跟在赵从愿身边,平日里赵从愿不在店里时,一些小事情都是她在代为处理。
赵从愿点头,转身下楼。
下了楼梯,只正好一旁的丫鬟端着酒菜走过,她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临衫,语气颇为可怜巴巴:“临衫,我饿了,你去给我端点吃的,吃完在回去。”
临衫点头,转身去了后厨。
看着她离开视线,赵从愿站直身子,懒洋洋的舒展了筋骨,才慢吞吞的往楼上走。
越往上走自然是越安静的,阁楼楼层高,再加上隔音效果良好,等赵从愿爬到三楼,几乎听不到楼下的嘈杂声。
她看了眼清风苑,脚步却一步一步轻飘飘挪到了朗月居门前。
赵从愿猫着身子站在门外,掏出身上早已备妥的十三香,轻轻吹燃伸进窗户里。
房内的灯忽的被熄掉,屋内顿时一点光亮都没有。
赵从愿吓得手一抖,又连忙稳住手,,耳朵紧紧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半晌,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赵从愿这才舒了一口气,又拿着十三香熏了一会儿,直至香被燃尽,赵从愿才从地上站起来,满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
她轻轻推开门,透过门缝里透出来的光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半晌嘟囔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