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岱舆山大乘宗颜面何在?”
江半夏一时哑然,觉得师兄言之有理,便松了手,随师兄一起走出门去。
那黑衣人见门内有人出来,就停了手,门内抵挡的长老们才得空歇一歇。
而看清了来人后,黑衣人更加不悦了,手指着江半夏说道:“你这小子实在是可恶!使计把我扔到了海里,亏我还以为你和那小白鸟也被卷了进去,在海里找你们,想把你们捞上来,耽搁了好半天,才明白我是被你算计了,真是可气!”
听到对方还曾关心过自己的安危,江半夏心生一丝愧疚,但转念一想,你要来我师门大闹,还以鹤童性命要挟我,我修为不及你,使些小计谋坑你一把,是理所应当,至于你担心我性命,只能说是你良心未泯,善心犹存。
萧秦上前,道:“在下是岱舆山大乘宗掌门,姓萧名秦,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黑衣人上下打量了萧秦一番,道:“你是清净散人的儿子?”
萧秦有些惊愕,道:“前辈怎知家母是清净散人?”
黑衣人道:“你难道不照镜子吗?你和她样貌如此相似,鼻子眼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要是女人的话,我还以为见到她本人了呢!”
萧秦眸子暗了暗,神情黯淡了几分,缓缓的道:“家母早已香消云陨,那时晚辈年纪尚小,现在已记不得她音容了。”
黑衣人闻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怒气全无,顿了顿,几次张口都没出声,隔了许久才支支吾吾说道:“可惜,可惜,可惜啊,她那样一个温婉女子。”
江半夏走上前来,略施一礼道:“前辈,请问您尊姓大名。”
黑衣人斜眼睨了江半夏一眼:“哼!一口一个前辈,叫得真恭敬,你把我扔海里时,怎么不见你犹豫?记住了,我叫蚩尾,说来是你不走运,我可是海中之龙,那海水窝子能困住我?哼,那就和我家后花园差不多!”
江半夏想,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颠儿来了?敢情我就是送您回了趟老家!那成,下回我给您老扔到火山口里去,让您在岩浆里洗洗澡,过过火,除除这身戾气。
蚩尾接着道:“行了,照面也打完了,把人交出来吧!”
这时,门内的几个长老待不住了,也纷纷走出结界。
之前的张长老也在其中,他怒道:“那姓陆的害死我门前任掌门,我们怎会放他走?”
蚩尾嗤笑一声,道:“你们说他杀人,证据何在?”
一个陈姓长老低头思忖片刻,道:“许长老出事前曾以千里传音,告知我们几位长老,他在阿鼻秘境遇到了陆离那个我派弃徒,被他纠缠,恐怕要晚些时日才能回到岱舆山,之后没过几日,他在山里的长生灯就灭了。”
张长老接着道:“嘿,你还有什么话说?”
蚩尾道:“什么话?我要说的话多了去了!陆离与那姓许的在秘境相遇时,我也在场,他们言语不和,斗了一场,可两人谁也没下杀手,他们以前不是师兄弟嘛,我估计就是互相看不顺眼,互殴一顿,就完事了,后来,我就和陆离去了北边,那时姓许的还好好的,全须全尾,眉毛都不少一根!”
萧秦和几位长老互相看了看,就道:“几位长老,依我看,这里恐怕有什么误会,也许陆离真不是凶手。”
张长老急忙接话:“不是他,还能是谁?你难道要放了姓陆的?!”
萧秦面色一沉,道:“依晚辈愚见,此事疑点重重,在没有确凿证据前理应先行放人。”
蚩尾笑道:“这么半天,终于有一个说人话的啦!小子,不错,和你娘亲一样明事理。行了,你们掌门也放话了,把人送出来吧!”
“休想!”张长老拔出一截佩剑,亮出森然剑锋,顿时剑气四溢,杀气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