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兄也早啊!”卫霖也不恼,转而拿另一笼的烧卖,至于昨晚屋顶上发生的一切,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跟梵月篱提起,装作不认识。
“这位卫霖大哥,小白他不姓胡,他姓秋,秋天的秋,你为什么一见面就叫他胡兄啊,你以前见过他么?”梵月篱吸吸鼻子问道。
这个叫卫霖的男人也太自来熟了吧,昨天梵月篱第一眼见到他还觉得十分文质彬彬,谦谦公子的形象,现下倒是颠覆得很,可是,他一直笑嘻嘻的,不自觉就拉近了距离,梵月篱也不好像小白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这个么”卫霖故意拉长尾音望向秋陌白,察觉到秋陌白双眸投过来的飞刀,立即接着道:“我以前有个表哥,长得跟,额,秋兄十分相像,姓胡,因此我就不自觉地把秋兄当成我那表哥了,呵呵。”
“哦,是这样啊。”梵月篱看了一眼专心吃包子的秋陌白,认真地道:“你那表哥定然也长得十分俊俏。”
长得跟小白十分想象的话,样貌绝对是很好看的。
秋陌白听懂了她的意思,嘴角一翘,吃包子的动作更加刻意地优雅起来。
卫霖似是没想到梵月篱的思维转向,他咬着烧卖,附和一声:“长得确实不错,只比我差一点儿。”
秋陌白正要翻白眼,这边梵月篱耿直认真地说道:“那你表哥肯定不像小白,如若有小白五分相像,就比你好看了。”
秋陌白闻言,心里止不住地冒泡泡,及时停止了翻白眼的动作,伸手夹了一个煎蛋放在梵月篱碗中,对她道:“往日怎么不知你对我评价如此高?”
“平日里看惯了你的模样,倒也不觉得稀奇,如今出来,见你和旁人坐在一起一对比,这感觉就特别明显了。”梵月篱实话实说。
她看了一眼碗里的荷包蛋,倍觉受宠若惊,小白怎么突然变得贴心了?
“哎哎哎,我都快酸死了,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我还在这儿呢!”卫霖轻敲桌面抗议道,真是的,当着他的面评价他长得不如另一个男人好看,这样真的好吗?虽然那人是他崇拜的表哥。
“啊,真的不好意思,我跟小白呆一起久了,习惯有什么说什么。”梵月篱抱歉地看着卫霖,殊不知这句话又插了他一刀。
旁边的秋陌白则是心情大好地抿了一口茶。
吃了瘪,卫霖有点郁闷,发觉自己被梵月篱带偏了话题方向,便决定重新把话题拉回自己的轨道上。
“阿篱,你是不是受凉伤风了?我看你一直在吸鼻子。”卫霖滴溜溜地看着梵月篱,作关心状。
“嗯好像是,昨晚受了凉。”梵月篱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我刚才好像忘记介绍自己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额,这个”卫霖一顿,他总不能说昨晚听到秋陌白提起了,便干笑道:“昨天你把房间让给我时我听到秋兄叫你,呵呵,我叫你阿篱,你不介意吧?”
你叫都叫了,还问我介不介意,梵月篱心忖,其实她不太习惯一个陌生人这样亲密叫自己,就连小白也总是梵月篱梵月篱地全名叫她,不过这个卫霖看着挺随和的,梵月篱也不好说什么。
“当然不介意了,你随意叫,呵呵。”
“咦,你脖子上有两个小红包,被蚊子咬了吧?”卫霖凑到梵月篱跟前瞅了瞅,然后从自己腰间解下一个香囊,递给梵月篱。
“喏,送你,这个是我随身带的香包,有驱虫之效,带着它蚊子就不会靠近了。”
“这么好使!”梵月篱惊喜道,随即有点不好意思地递回去,“你随身带的,给了我你不就没了吗?我路上看看哪里有卖,自己买一个就好了。”
一旁的秋陌白赞赏地看了一眼梵月篱,心想,不愧是他带大的孩子,没有轻易被卫霖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