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跃手中长笛一转,横在双唇之间,吹了起来。一曲南越民歌悠悠然在山间流淌起来。
那笛声似乎有涤荡人心的效果,琴如瑟原本诈唬烦躁的心的一时间也难得的安静下来。
笛声尽,琴如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南棠跃:“你这笛声可是在那些年不理政事的时候学会的?”
“这都被你看穿了?”
“好了,我们也别兜圈子了,你到底来找我什么事啊?”
南棠跃还是没有要说的意思,将手中的酒杯晃了晃,反手扔了出去,“久闻阎罗的一手剑法独步天下,不知道孤王今日可有幸见上一见?”
“我的剑法不过是自己瞎舞的罢了,比不上那些正统的宗门密室。没什么好看的。”琴如瑟推辞,她并没有说谎,她的武功虽然是二叔教的,不过因为她的悟性极好,后来她的很多剑法都是自己创的。没有一个固定的招式,比试一下倒是可以。不过要是展示起来,倒叫人看了笑话。
“那,不如我们今日”南棠跃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她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桌子一旁的青莲上面。
琴如瑟也很久没有跟人比试过了,嫁到王府之后,与人切磋的机会一下子就少了很多。如今南棠跃有意,琴如瑟自然也甚觉的手痒。
“你确定!”
南棠跃听完就知道琴如瑟自然是答应了的。他起身从一边放着竹筒之中拿出一把金色的长剑。
寒光现世之时,琴如瑟皱起了眉头,讶异了许久。
“世人都说干将莫邪箭早已损毁。没想动竟然被南越网放在这一只不起眼的竹筒之中。”
“阎罗的眼力也确实厉害啊!”
两人到凉亭外面空旷的地方互相行礼之后,琴如瑟手中青莲调转剑锋,笑着对南棠跃说道:“我今天要是赢了你,南越王就告诉我此行的目的如何?”
“好!”
琴如瑟说完,手中的剑锋已经朝着南棠跃刺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刺中了南棠跃的脖子,他却在原地没有任何的闪躲。琴如瑟在剑峰无法收势的瞬间,已经准备用自身的内里震断剑刃的时候。
突然之间,南棠跃只是轻轻一笑,便在转瞬之间跳到了不远处的树枝桠上。
“移形换影?”
“阎罗今日想要从本王口里知道点什么,恐怕有点困难!”
“是吗?”琴如瑟虽然觉得眼前的南棠跃远远不止自己知道的那么简单,不过这并不代表他生出怯意。“那我就尽十二分的力试上一试。”
南棠跃将自己在风中的长发用一只木钗子微微盘了起来,然后将手中的两把剑合二为一。
“孤王自当奉陪到底。”
琴如瑟认真之后,开始用尽全力步步紧逼。南棠跃自然不会有半分懈怠,两个人就在山间上下翻飞,仿若灵动的蝴蝶一般。
琴如瑟没有嫁给公孙锦之前,在江湖上实话说没有几个功夫在她之上的。就连一开始教她的二叔后来也打不过这个小祖宗了。可是谁知道嫁给公孙锦之后,琴如瑟发现,自己不仅打不过自家老公,而且还打不过圣瑰岩那一帮龟孙,这下可好,自己连一个小小的南越王都打不过了。
起初,琴如瑟只是觉得,自己会打的吃力一点。时间一长,琴如瑟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打的轻松与否的问题,而是自己跟他之间的的差距,就像是自己和公孙锦之间的一样。那根本就不在一个段位上。
琴如瑟只觉得自己越发吃力,她被南棠跃逼到十里画廊的一处水塘边上的时候,看着对方的攻势越来越猛,儿自己手中的剑却开始逐渐的不听使唤。
“你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
“我要是就这么放弃了,此行的意义不就没有了吗。”
琴如瑟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