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遇看琴如瑟全然没有丝毫相信的意思,心中很是无奈。
“娘娘你今日到底所谓何事?”
“就是刚才为你哪一件啊?你不是说没有嘛?”
“这就完了?”
“你都说没有了,还不完吗?”琴如瑟一脸的你还要怎样。
“你不怕本王在诓骗你?”
“不怕,我相信你。”
琴如瑟本来只是无心的回答,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句话竟然在公孙遇的心中却掀起了一层层波澜。那天晚上,后半段饭局上,公孙遇和琴如瑟谁也没有再提任何无关紧要的事情。两人倒是像一对知己聊起了人生。
后来,周王说夜路危险,让琴如瑟第二早启程回去,却被婉拒。只好让几个人暗中护送琴如瑟回家。
琴如瑟离开周王府之后,骑着一匹快马出城走了一百多里,天色微微泛起了光亮。
突然琴如瑟感觉四周似乎有人一直在跟着自己。她将马速放慢下来,四周的树影便不停的攒动。
“敢问阁下究竟是谁?”
“我说美人,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本王?”南棠跃笑着出现在琴如瑟面前的树枝上,两条腿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南棠跃?你怎么跑到大周的地界来了?你家里面的破事解决完了。”
南棠跃大笑:“家里的事情孤王筹谋了十多年,自然解决的差不多了。”
“所以,你偷偷跑到大周来找我什么事?”
“孤王来找你喝茶?不知道镇北王妃,不对,应该是国公夫人可愿意赏个脸啊?”
琴如瑟仰着脖子看看了半天打了个哈欠:“成啊,你先下来。这不远有一个十里画廊,我们去那边说。”
南棠跃一笑,轻飘飘的从枝桠上面跳了下来,坐到了琴如瑟马匹后面。
“你干什么?我可是有夫之妇!”琴如瑟黑着脸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南棠跃。
“那又如何?你的夫君此刻又不在。”
“那也不行,那地方不远,你不能自己走过去吗?”
琴如瑟刚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谁说她的夫君不在。”
我靠,王上什么时候跟过来的,琴如瑟内心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她毫不犹豫的从马背上直接跳了下去,朝着公孙锦跑过去。谁知道还没有走一步,南棠跃的手边拉住了她的一条胳膊。
“你答应了,要陪孤王喝一杯茶!”
琴如瑟皮小肉不笑的回头看着南棠跃:“喝,我们一起喝,你先放开我。”
这时候,公孙锦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琴如瑟只感觉自己的死期正在一步一步比逼近。偷跑出去已经距离死期不远了,这会儿又和其他男人拉拉拉扯扯,这一小会中,她连墓地在哪里都已经想好了。
“不行,孤王只想和你一个人喝。”南棠跃坏笑道,松开了琴如瑟,两腿一夹,驾着琴如瑟的马绝尘而去。
“我的马!”
“瑟儿!”公孙锦的声音,让琴如瑟的后脊背感觉道一阵刺骨的寒凉。她原地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尴尬的转过脸,看着公孙锦:“王上,你怎么来了?”
“本王,不该来?”
琴如瑟心如死灰,她现在是说什么都不对,她吞了吞口水,看着公孙锦:“该来该来。王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公孙锦没有回话,一个犀利的眼神甩过去,瞬间将琴如瑟割的四分五裂。
回到王府之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自家王上和王妃娘娘之间的微妙气氛。做起事来,自然是小心翼翼的。琴如瑟跟在着公孙锦回屋之后,殷勤的帮着他做这做那。
然而公孙锦一直是一言不发。
琴如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