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吗?”最后一个圈圈离手之后,公孙锦看琴如瑟有点意犹未尽的的样子,便问了一句。一听这话,一旁站着的摊主脸色瞬间就绿了。
琴如瑟摇了摇手:“我们要是继续下去,摊主就该拿刀砍我们了。”
摊主嘴上虽然没有点头,但是他的内心的的确确已经有了想死的心。公孙锦笑了笑,又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摊主:“这些东西,就劳烦你送到镇北王府。”
“镇北王和王妃?”摊主惊讶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连忙跪了下来。四周看热闹的人呢,知道刚才着两个本领超群的人竟然就是镇北王和王妃之后,也都跪下喊道:“参见镇北王,镇北王妃。”
“都快起来吧。今日本王带王妃来感受一下菏泽的乡土民风,大家不用太过在意,一切如常就好。”
公孙锦说完,带着王妃离开。身后的菏泽百姓们议论纷纷,“看来传闻不假,王上和王妃当真是伉俪情深啊!”
庙会上好吃好玩的应接不暇,琴如瑟跟着公孙锦第一次亲身体验了一把菏泽的风土人情。两人玩到打更时候才回到王府,琴如瑟洗完澡,看到走进屋子的公孙锦愣了一下,问他怎么不去李湘的房里。
“本王为何要去?”
“怎么说人家都加进王府小半个月了,你们一直没有远房,传出去多不好。”琴如瑟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将这些话告诉公孙锦。
“王妃,你就不怕本王被那个小妖精缠上不回来了?”公孙锦拿起一边的锦帛帮琴如瑟一点点擦干头发。
“怕呀,不过你终究不是寻常人家的凡夫俗子,这些事情终将都是要面对的。”
“本王此生只将这一颗心放在你那里不好吗?”
“自然是好的。只是,”琴如瑟的神情突然之间变得不那么坚定,毕竟自己的夫君不是一个普通的乡野村夫,那种牛郎织女的闲散生活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个美好的幻想罢了。这一点,琴如瑟从来都很清楚。“只是,我们毕竟不是寻常人家。”
公孙锦手中的动作迟疑了一下,他将锦帛放在一边。绕到了桌子的另一侧,看着琴如瑟:“王妃这是在赶本王吗?”
“哎呀,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想你过去,可是你要时候一直不和她过了那道坎,别人该怎么看我。”
“所以王妃这是怕被别人指指点点,说是恶毒的妇人?”公孙锦清楚琴如瑟心中担心的事情。如今琴如瑟独得恩宠,要是其他的侧妃一直无所出,甚至连远方都不曾,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的知道,指不定又是怎么样的一盆脏水。
“我才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我呢!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王妃,一家主母,不得为所有人细细打算啊。”
公孙锦明白琴如瑟的本意是好的,可是这一种被自己老婆推出去的感觉十分不好。有一种被当作礼物送出去和亲的感觉。
“好吧!既然王妃不要本王了,本王只能去百花坊喝喝闷酒。”公孙锦十分委屈的说着,一脸瘫了好几口气。见琴如瑟一直没有安慰自己的意思,公孙锦只好慢悠悠的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这不,步子还没有迈出去,一条腿已经被人抱在了怀里。那人还像一只黏人的小狗发出哼唧的声音。
“你既然要赶本王,这又是何意?”公孙锦故意问道。
“我没有赶你。”琴如瑟晃着公孙锦的大腿,嘟着嘴巴,好生可爱。
公孙锦佯装生气,作势就要离开。琴如瑟当他真的生气了,一把将他撂倒在床榻上,扑了上去:“哼,管他戳不戳脊梁骨,你是我的男人,就该睡在我的被窝里。”
公孙锦被啃了半天,才笑着问琴如瑟:“你是狗吗?”
“汪!汪!”
“哈哈哈哈。”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