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锦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几面而已,自己却像是被人下了蛊毒一般无法自拔。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新婚燕尔的欢愉,便被一道诏书,召回了京都长安。
临行时,公孙锦特地知会府中管事的麽麽:“本王要回京都一趟,离府期间,府中大小事务让王妃做主就好。”
“我才不要,我爹爹打小告诉我,操闲心容易长白头发。”
“王妃娘娘?”府中的张麽麽是公孙锦的乳母,她没有想到王妃和王上说话这般没大没小,所以有些愠怒想要制止。
“好!”公孙锦拿这个小祖宗没办法,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笑了笑:“那把厨房交给你管,好不好。想吃什么,就让师傅做给你。菏泽城内有名的餐馆,要是想吃了,就让下人买回来。要是想出去的话,带上家卫。”
“嗯嗯嗯,这个主意好。”琴如瑟一下子乐开了花,大庭广众之下一下子抱住公孙锦:“我就知道王上懂我。对了,听说长安里有一道糕点——玉壶冰心,超级好吃。”
琴如瑟平日里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五大三粗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于卖萌的认知。她眨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乖巧的祈求着。
“好,买给你就是了。”
公孙锦出府后,飞身上马,一旁的张麽麽有些无奈的说了句:“王上,你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本王乐意!”说完,快马扬鞭,衣袖翻飞。
张麽麽看着王上的背影,还有刚才说话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会心的笑了笑。“这孩子,多少年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公孙锦离开,府中就没有一个人可以管得住琴如瑟了。她先是跑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束口的衣服来,虽说广袖流仙裙极美,可到底不方便“上房揭瓦”。
“王妃娘娘,你这身打扮是要练功吗?”琴如瑟刚准备出门,便撞上了张麽麽。
“张麽麽,我打算上街溜达溜达。府中待的有些久,闷得慌。”
“娘娘嫁过来不过三日。”
“也,也是哦。”
张麽麽看着王妃失落的神色,想起王上的嘱托,只好道:“让阿南,阿北跟着你。”
“谢麽麽。”
一出王府的公孙锦,就像是离开笼子的金丝雀,开心的不得了。一条街还没走几步,阿南阿北手里的东西已经快拿不下了。
“王妃这么能买,王府迟早得被败光了吧。”跟在后面的阿南低声和阿北吐槽道。
“不用担心,我琴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谁知道公孙锦那个家伙那么节俭,王府里置办的那些玩意还不如我爹屋子里的古董值钱。你们这些家卫还不如我家打扫马厩的月俸高,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的月俸多加三成。”琴如瑟豪气的说着。
“真的吗?”阿北顿时两眼放光。
“我还能和你俩扯谎不成?”
“阿南,我们爷这是娶了个财神爷回来啊。”
“瞧把你俩高兴的。走咱们去醉仙楼喝酒去。”琴如瑟从小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因为钱烦恼过,不夸张地说,他们家的长廊都是汉白玉铺成的。他们家的仆人也从来不会因为钱而如此的开心,而嫁到镇北王府后,看到府中整体清贫的摆设,还暗自同情过公孙锦。
“好!”
晚上回到家,琴如瑟买了整整五马车的东西。一进府们,府中大小侍从都跑出来观望。
“王妃娘娘,你这是?”张麽麽不解的看着琴如瑟身后的十多个箱子。
“哦,逛街嘛!随便买了些东西,对了我还让临阳最有名的工匠过几日过来,重新修葺修葺王府。”
“这?”张麽麽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琴如瑟似乎想起什么,拍了拍麽麽的肩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