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此刻并未调息养元,已是迫不及待向着聂峰的方向奔去。收回佛珠的“千难”,竟是抢先一步,一个掠身,已是到了聂峰身前。
“花蛇”和“巨鲸”相顾对望,下一秒,人随心动,准备出手抢夺。
忽然,一阵风迎面而来,风中竟带着无数细长的银丝;点点银丝极具光华,竟爆射出惊人的力量;瞬间冲向正欲取剑的“千难”。
“缠思索?”突如起来的变故让和尚一时间也颇感惊讶。慌忙中竟使出佛门正宗“金刚拳”。只听轰然一声,破碎的地面再次被剧烈的冲击震的四分五裂。
恍惚中,一身白衣,翩翩而至,身后还跟着个拿着一把乌黑大伞的老人。
刚才看似“分庭抗礼”的对决,最终还是这白衣青年胜了;因为那把“烈焰”此刻就在他手中。
“听雨楼,怎么,此刻你们是想趁火打劫吗?”已缓过神的和尚“千难”此刻心中尽是咒骂;若不是刚才自己大意,怎会让那把“唾手可得”之剑落于他人之手。
白衣男子,看着手中长剑,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说道:“你们难道劫的不也是别人的财吗?现在剑在我手,你们有能耐就来取吧。”
一直在旁沉默无语的“花蛇”和“巨鲸”,此时看着白衣男子从容镇定的神色,逐渐将视线落向男子身后的握伞老人。不曾相见却又似曾相识,这是他们心中一致认定的想法。
听着这话,“千难”和尚已有些按捺不住,正欲上前讨要“说法”;却被不远处的“花蛇”截断,“花蛇”看向白衣男子,一语双关地说道:“想来阁下在“听雨楼”地位不低,如此年轻,却身怀绝世武学,不知是那位门下的高徒。”
“你不必套话于我,你我无须多言;既来此地,大家心知肚明。”白衣男子直接拒绝了继续谈论下去的必要。
“也好,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等领教下贵派的绝世神功吧。"
“花蛇”这话说的颇有意思,先前和“巨鲸”因“烈焰”的缘故,已损耗不少元气,现如今正面对上“听雨楼”的高手,不免有些吃亏;最关键的还是白衣男子身后的那位枯瘦老者,总会让自己感到有些心绪不宁。所以,权衡之下,当集三人之力先解决这“局外人”再做他言。
白衣男子似乎并未注意此话语中含义,只是对着满身戒备的“花蛇”说了个“请”字。
“请”字一出,人已动;“花蛇”之后还有“巨鲸”,两人不约而同,飞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纹丝未动,那份泰然自若,气定神闲的神态,当真让人心生敬佩。
忽然,男子身后,出现一只骨瘦如柴的手,那只只剩皮包骨的枯黄老手撑起一把黝黑色的纸伞;微皱的伞面,顿时变得程亮如新,发出耀眼的光芒;飞身而来的“花蛇”和“巨鲸”心有灵犀,发出全力一击。
“砰”,一声巨响,但见“花蛇”,“巨鲸”飞身而退;撑伞老人未曾退开半步,黑色伞面完好如初,只是隐约中握伞的手竟似有些微微颤抖。
“骨伞老人?”似被震撼到的“花蛇”忽然想起了恐怖老人真实的身份。
一旁的“巨鲸”听到这个称号,也颇觉意外;如若为真,今日怕是变得十分棘手。
当年,此人以一把白骨铸造的伞,挑战昔日魔教大长老"段千崖",两人大战三天三夜;最终竟是平局收场。
看着甚感惊奇的二人,老人微微笑着说道:"没曾想,现如今还有人记得我这糟老头子;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
看着已自认身份的老者,微微平复心绪的“花蛇”沉声问道:“当年独断独行,豪放不羁的传奇人物,如今却甘愿当“听雨楼”的走狗了吗?”此话说的甚是无礼,却是“花蛇”真情流露;在“花蛇”心中,对着老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