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会自我发展明朗的。”在卫无忌的笑容中,上官海棠默然放心。
不知不觉间,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来了!”夜晚的梆子声敲响三声之时,一片黑暗之中,卫无忌睁开了眼睛。
“有什么事儿,不能说个清楚明白,折腾这么大的动静儿,整得人心惶惶的,是要干啥啊!”同福客栈的房顶之上,看着自己的老娘,白展堂的紧张,瞬息消失不见,没好气的说道。
“这么多年没见,你就这么对待你娘啊?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白三娘瞪了眼,阔别已久的儿子,眸中不自觉的,一缕荧光闪烁。
“你把我的名字,明白堂皇的刻在各个衙门大堂上,这也叫为了我好?”白展堂更加没好气的说道。
这事儿要是旁人做得,也就罢了。可偏偏是自己的老娘,有这么坑儿子的娘吗?
不过注意到娘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晶莹,白展堂的声调,态度,尽都缓和了不少。
“您放心啊!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去衙门举报您的。但是,您要真的不慎犯了水,可别把我给供出去。”白展堂说完,就准备纵身一跃,下的房去,继续呼呼睡他的大觉。
“等会儿,你看看这个再说。”白三娘叫住了儿子,从一个隐秘的地方,掏出了一块儿牌子。
“六扇门?您都偷到六扇门去了?”看着牌子上的三个大字儿,白展堂身子一晃,差点儿一个不稳,从房顶上摔下去。
“看完反面再说。”白三娘拉了儿子一般,没好气瞪了一眼。这小子怂成这样的胆儿,究竟是随了谁啊?
“密使,白翠萍,您还真是六扇门的钩子啊?”牌子在白展堂手中翻转,一瞬间,白展堂眼睛瞪得溜圆。
恐怕在他过去的职业生涯中,遇到了诸多稀世罕见之珍宝,也未必能流露出这个衷心的吃惊。
“你这孩子,我还条子呢。有用黑话说自个儿老娘的吗?”白三娘白了儿子一眼。
“不过你小子刚刚说那话,是个什么意思?”做为一个合格的捕快,白三娘很快就听出了儿子话语中的毛病。
自己的身份,这小子已经知道了?可这不可能啊?这些年来,为了他的安全,一直都是口风紧闭啊。
哪怕明知道这小子跟着姬家的几个小子,在江湖上瞎混,几乎走入了邪路,为了他的安全,依旧咬着牙,没有透露半句口风。
这小子究竟是怎么知道?不行,这事儿必须得整明白了。
“额,前段时间,我们这儿来了几位大高手。”白展堂说着,将卫无忌几人的来历,做了一个详细的介绍。
“护龙山庄的地玄二位密探,还有天下第一君子,他们这样的人,跑这儿来做什么?”白三娘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们在这儿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上一次,要不是有他们在,姬无命那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渡过。”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公孙乌龙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白三娘颇为恍然。
“娘,您说的不会是姬无命的师父吧?”白展堂吃了一惊,自姬无命死了之后,这就是他心中,一直有所牵挂的隐忧。
“就是这个老家伙,这一次我之所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儿,就是希望我的动作,能够引起公孙乌龙的注意。”
“这一次出来,我也是带着上面的命令——缉拿盗圣!”白三娘看着自己的儿子。
“盗圣,盗圣,我究竟招谁惹谁了?”白展堂又急了。
“你也不能怪朝廷,你确实有血案在身啊!”这也是她放下手头一切重要事情,急于抓捕公孙乌龙,甚至不惜偷盗县衙官印的缘故。
按照朝廷律法,影响极重的案子,若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查明真凶真相。
白展堂被当做替罪羊处理了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这样的处理办法,固然存在一定的漏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