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西门吹雪做什么?”陆小凤不慌不忙的喝着茶,哪怕隐隐露出的剑锋,已经让他的皮肤,感觉到了隐隐的刺疼。
“自然是报仇,他杀了我师父,劫走了我师妹,这笔债,无论如何他都得还回来。”
“你是峨眉派三英四秀中的哪一个?张英风还是严人英?”陆小凤似有所悟的说道。
“陆小凤不愧是陆小凤,我是严人英。”冰冷的神情,似乎都能跟西门吹雪有的一比了。
“你想找他报仇,可你却找不到他,我又怎么能找到他?”陆小凤颇为无奈的看着严人英。仇恨啊!仇恨,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自己的尽头呢?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严人英哼道。话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好朋友就一定得知道他的下落吗?”陆小凤无奈了,好朋友也不一定就能时刻拴在裤腰带上的。
“再说你不会找你师妹吗?”好朋友不一定拴在裤腰带上,但老婆,尤其是怀了孕的老婆,一定是在裤腰带上的。
“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冰冷的剑锋出鞘,或许连一眨眼的瞬间都没有,冰冷的剑锋,已经到了陆小凤的咽喉。
这样要命的位置,就算陆小凤的脑袋是铁做的,也能轻易割下来。
“请恕我说句实话,我虽然不是老实和尚,但一向自问,还是说的实话比较多。”
“你们为师父报仇的决心和勇气,陆小凤佩服,可就你这样的剑,真不是西门吹雪的对手。”陆小凤说的庄严肃穆,好像天理一般。
“死人了,死了人了。”大街之上,突然响了阵阵的骚乱之音。一下子扰乱了严人英的心,滴滴汗水,自掌心渗透而出。
剑锋之下的脖子,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个人的速度,竟然比他的剑,还要快。
四目环顾,大街之上,人群之中的一抹紫色,让严人英纵身一跃。当落地之时,抬眸看着那一匹踏着碎步而来的白马,严人英脸色惨变。
既然是白马,那必然是纯种的白色,如同白雪锦缎般的白色,不带一丝的杂色。
这样的白色,虽说是天下少见,却也不至于堂堂三英四秀之一的严人英如此失色。
让他失色,脸色惨变,实在是另有原因,那一匹踏步而来的白马背上,还似是面口袋般的驮着一个人。
大活人自然不可能是这般的驮法,只有毫无知觉的死人才会这般。
死的这个人,已经不必多说。从他的衣服上已经能够清楚的断定,就是三英四秀之中的张英风。
“他是死在剑下的,这世上这样的剑锋,只有一个人。”严人英的脸色无比的难看,悲痛狰狞,真就如同厉鬼一般。
独孤一鹤门下,威震江湖的三英四秀,从实际意义上而言,已经死的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西门吹雪,你给我出来。既然你有能耐杀人,就给我站出来。”严人英抱着张超英的尸体,厉声咆哮!
天地之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肃杀之意,严人英抱着师弟的尸体,跃上了白马,疾驰而去。马,是从西边来的。
“我认得那匹马。”一个声音在陆小凤背后,轻轻的说道。
陆小凤转头,这人他认识,这天下,陆小凤不认识的,还真的没有几个。
“那匹马似乎是皇城中的马,只有皇城里才有这么俊的白马,别的人不管多大的身家,都是不敢犯忌的。”白色象征尊贵,最尊最贵的,历来只有皇家。
“那匹马是紫禁城出来了?莫非西门吹雪也在紫禁城中?”陆小凤有些疑惑的嘀咕道。
“应该不太可能吧?紫禁城中的男人,历来只有一个,而且大内之中,高手如云。”乞丐团头赵正我有些不太肯定。皇宫大内之中的危险,就算是西门吹雪,怕是也够呛吧。
“若是平时的话,没准儿还真有点儿够呛。不过有了他,一切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