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中,这段已经拖了十年的婚姻,早就是个名存实亡的笑话了。但在没有彻底揭破之前,谁也不敢真正拿个笑话般对待。有些人甚至感觉,一辈子就这么糊弄着过去了。
毕竟严元仪那性子,得是什么样的老爷们儿才能降服。就是这李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罪的起的。
“仪儿,你真的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打开房门的一瞬间,看着站在那里,俏生生的女儿,严母激动的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抱住女儿,这次是喜极而泣的泪水,再次泊泊而出。哭,似是上天赋予女人最独特的权利。伤心的时候哭,难过的时候哭,遇到了太过惊喜的事儿,依旧是哭。
“元仪,你醒了?这实在是太好了。”这三日间,李阳守在这里,一步也不曾离开过。看着苏醒站在那里的严元仪,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扑鼻而来,经历过这一次的劫难之后,严元仪似是更加的年轻了。
本应该三十岁的成熟年龄,现在说是十七八岁,都有人相信。
“有些事儿,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你也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此次苏醒之后,性情有了极大改变的严元仪,任由母亲抱着自己发泄情绪。等到好不容易稳定一点之后,严元仪满目冷色的盯着李阳。
虽然没有百分百的确凿证据,而且从表面上看,确实是王超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可一种莫名之间的感觉告诉她,此次自己的“死亡”事件中,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很可能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
冥冥之中的第六感,本就是女人最强的天赋。功夫到了严元仪这个境界,已经练到了精神神魂的层次,更不可能出现这种没有依据的直觉。
“元仪,有什么事儿,咱们慢慢说,你这刚刚醒过来······”严母抱着女儿安慰道。从她的角度而言,李阳这个未来女婿,还算是比较满意的。
“是啊!元仪,你这刚刚才醒过来。有什么事儿,咱们以后慢慢说都不迟嘛。”在严元仪的目光下,李阳脸皮轻抖,头皮都有种发麻的感觉。
“我刚刚醒过来怎么了?”严元仪毫不退让的盯着李阳,眸中精光乍现。有句话,叫做做贼心虚!
“元仪活过来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在檀香淼淼中,和一个少年相对而坐。半晌之后,有些复杂的说道。这个少年和严家的恩怨,虽然经过她的努力,已经化解了许多。可是如果能够由这个少年,出手将严元仪救回来的话,他和严家的恩怨,必然烟消云散。
“什么?就齐洛亚那个和尚,洗髓镇脑的真言,能有这样的能耐?”对于严家的事儿,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王超自然不可能不过多的关心。那般活死人的状态,就算是他出手,都只有差不多一成的把握。
“不是齐洛亚那个和尚救了严元仪,相反他念了两天两夜的经文之后,反倒把自己给念死了。是一个比你年纪还要小几分的少年,现如今这时代,实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风采似是历经沧桑的老人般感慨!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倒在了沙滩上。以前的话,他还以为自己是那追赶前浪的后浪,谁曾想,不仅是王超的出现,这个比王超更为年轻的少年,一下子就把她拍倒在沙滩上。“是他?”一声轻喃自语几乎在第一瞬间,自王超嘴里发出。
“你知道他?”听着王超下意识的呢喃,风采眼眸有些求知般的发亮。看起来,对这个江湖而言,自己确实已经落后了。
“他是个极为神秘的家伙,也许会是我此生最大的敌手。”诚恳的话语,让风采对那个尚未谋面的神秘少年,兴趣更大。现在的王超,虽还不一定就是天下第一,然而和王超交过手的风采,却深深的知道王超的底细。
在她这几十年的认知中,除了那个跟随师傅见过,后来似是被关进大牢中的武疯子之外,再无一人,能够和王超比拟。但现在的事实却是,悄无声息间,又出了一个似是比王超,这个百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