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黑色金属流动质感的狙击枪,不知道从哪儿被卫无忌摸了出来,连基本的瞄准都没有,对准一台火炮坦克,在众多不解,或者冷笑,嘲讽的眼神儿中,扣动扳机。极其轻微的击发声过后,一颗子弹划过空气,直接穿透坦克包裹在外层的钢铁,一台按照正常战争状态下,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思,甚至还要付出生命代价,才能搞掉的坦克,一枪之下直接报废。
“反坦克步枪的效果,该死的,就凭这些只那人低劣的装备,怎么可能有反坦克步枪?他们哪儿来的这么大口径和威力的反坦克步枪?”看着一枪之下,自家薄皮坦克身上那几乎快要贯通的窟窿,无数日军心中既震撼,又懵逼!纵然在很多军事实力发达的国家眼中,自家的薄皮坦克就是个笑话,还不如装甲车。可对他们在战场上的应用而言,可是一等一的利器。现在可好,让人一枪一打一个窟窿,如此惊人的杀伤力着实是个相当让人恐惧的事情。
以一个人的力量,对抗一支坦克部队。这并不是痴人说梦的虚幻之事,早已有过先例。也是差不多的历史背景,盟军中的一个士兵,拿着低于卫无忌手中狙击枪杀伤力的枪械,一个人干掉了十八辆坦克。还不是这种比不上装甲车的薄皮坦克,而是真正的装甲坦克。
“好!算你狠!小子,我算是记住你了。你的条件,我们答应就是。现在就把两位阁下放出来!”在双方几十万的众目睽睽之下,咬碎了满嘴的牙齿,哆嗦着脸皮,嘴唇儿,极其艰难的吐出了这句话。
“你觉得是你脑子让驴给踢了,还是我的脑子让驴给踢了。”信义二字自是做人准则之中不可或缺的品质,可若是想着和生死敌人讲究信义,信任对方的信义,那就是脑子让驴给踢了。信不信上一秒把人放了,下一秒他们就敢用手中的枪炮彻底轰开这座古都的大门儿,展开疯狂的报复。
“前辈,您可以出手吗?”在失去了两位最高指挥大将的情况下,第十军的军团司令,不仅是军衔还是军队实力,都可算得上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整个战场的职责,都堆积到了他一个人身上,包括解救两位大将生命,这等重大的事情。
“如果我觉得机会合适的话,你觉得我会不出手吗?”论单对单的实力,他自是没必要发怵于那小子。可那小子疯起来,真的是让人招架不住。以他的能力,确保自己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却是再也无法顾忌那两位了,一个统兵数十万的大将,一个流淌着皇室血脉的亲王。
“你什么你?现在是轮到你做选择的时候吗?”再大的怒火,不甘心,有着一句话也足以镇压了。投鼠忌器,在必须确保两位最高指挥者的生命安全前提下,真的一丁点儿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既然实在没有其他选择的话,那就撤退吧。”若是真能抛下两位尊贵人物的性命,就没必要浪费这么多时间,这般磨叽了。既然放不下,那就只能选择退。
“将军······”随身的几个旅团长,还有参谋惊呼一声后欲言又止。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擅自改变作战路线和方案,而是彻底改变了大本营的战略部署,这个罪责可是不轻啊!
“下令吧!即使有天大的罪恶,我一个人承担就是。”到了关键的时候,该承担的绝不含糊,倒也不失军人本色。
“还有你要告诉那个兔崽子,王八蛋。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做了,如果他敢食言的话······莫说五百里,就是五千里,以机械化部队全力推进的速度,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这一点他大不必担心,言出必行一直以来都是我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再者他们两个在我眼里,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不镶金不嵌银。若非为了解决这南京之围,几十万的性命。我才懒得动他们呢。”这话说得很是气人,若是真能抓着机会的话,别的暂且不说,这张嘴巴先给他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