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希望能够快些结案。这是奏折,后面有整个宗室的签名,舅舅和褚相公好好看一看吧。”说话间,李治将奏折递给张林,张林小心地接过去,之后转交给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从张林手中接过奏折,翻看了起来,看完了之后随手递给了褚遂良,心中十分不快,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脸上微微有些不快;褚遂良看过之后,便将奏折交还到了张林手中,心中也是十分不快,脸上有些阴沉。
“朕也知道,这件案子十分棘手,一时之间也无法结案,但是为了安抚一下宗室,朕决定派一名宗室老臣和舅舅共同监审此案,舅舅和褚相以为如何?”这时,李治开口了,虽然是征询意见,不过口气却是不容质疑,很显然他是下定了决心。
褚遂良想要出口反对,不过长孙无忌却抢先开了口:“谨遵陛下旨意!”
“好了,就这样吧,别的也没什么事情了。”李治点点头,说到。“舅舅和褚相公若是还有事情的话,可以先下去了。”
“那老臣告退!”长孙无忌弯腰说到,褚遂良还想说话,不过也不得不告退。出了两仪殿,褚遂良便忍不住开口询问到:“太尉,刚才您为何拉着我不让我说话?”
“唉,善登,你没看到陛下的态度吗?”长孙无忌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望了两仪殿方向一眼说到。“陛下的态度很坚决,你反对也没用,反而会惹来陛下的反感。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开口呢,徒生不快啊。”
褚遂良还想说什么,但是以回想两仪殿上李治的态度,却是如长孙无忌所说的那样,心中叹了一口气,叹息道:“是啊,陛下可不是三年前的陛下了。”
“不行,这件案子必须办成,不然万一哪一天我去了,陛下压不住他们这些骄横之人该怎么办?必须办成。”长孙无忌的决心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支持你!”褚遂良知道自己这位战友的心思,便对他说到。
二人相视一笑,下来台阶。
褚遂良回到尚书省时,士子们依旧围在衙门的大门外面,任凭尚书省的小吏们如何劝,也不散去。
“刑部必须将房驸马放出来,房相公这才去世多久,就有人落井下石,冤枉他的子孙,若是房相公泉下有知,必然会心寒不已啊!必须放了房驸马!”有一个年轻士子站在最前面举着拳头愤声高呼。
“对!没错!不能让房相公泉下寒心。”后面的士子们纷纷大声附和到。
“也要将‘芙蓉君’放了,他是陛下近臣,不久前还与新城公主成婚。怎么可能谋反呢?”不远处,又有一位士子转身面对着同伴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必须把‘芙蓉君’也放了!”士子们又跟着喊道。
“必须放人!”
“不许冤枉好人!”
“褚相公回来了,我们找他说理去,要他将人放出来。”一位士子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一辆马车驶过来,他一眼就从马车的标记上认出是褚遂良的车驾,便大声招呼自己的同伴们。士子们闻声回头望去,随即也认出了是褚遂良的马车,便纷纷围了过来,高呼到:“褚相公,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啊,不要冤枉了好人啊!放了房驸马!放了‘芙蓉君’!”
“不许冤枉好人!”
面对汹涌群情,褚遂良只得从马车里面出来,公开作出承诺,不会冤枉好人,并且一定监督刑部,不让他们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而与此同时,在整个长安城中,流言四起。
“据说啊,谋反案是假的,是有人陷害房驸马,你们听说了吗?”
“是啊,我也听说了。没想到啊”回应的人叹了一口气。
“是啊,房相公才去世几年啊,就有人趁着他尸骨未寒的时候要对他的子孙下首,太狠了。”一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