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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消息传到两仪殿的时候,正在处理政务的李治只是冷漠地点点头,再没有任何言语和表示。但是,整个皇宫内的气氛却是从这一刻起,变得越来越压抑;而在两仪殿侍奉的内侍和宫女们则都在张林的招呼下,一举一动变得谨小慎微,生怕自己哪个动作一不小心触怒了看似平静的皇帝陛下。
安仁殿中,玲珑八面,自有人报信的武昭仪听到之后却是冷笑连连,只是说了一句:“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怒’,之前你们已经触到了,如今又火上浇油,此番必败!”之后,便不再说话,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江夏郡王府中,李道宗正躺在一个胡椅上,躲在绿藤之下。听到越王谋反消息时,他躺在胡椅上蓦然无语,只有闪烁不停的双眼在告诉世人,这位总是老臣心中的不平静。片刻之后,他喃喃了几句“过了,过了”之后,便站了起来,对一旁的仆人道:“准备车马,本王要出去一趟。”
而在此之前,一匹快马从南阳郡公府出发,出了长安城之后不久,便折路向北,朝着朔州鄯阳而去。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也得到了消息,却是暴跳如雷。在自己府中沮丧了一会儿之后,便吩咐下人备车,随即便出了自己府邸。
而在其它地方,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有愕然者,有叹息者,有警觉者,有平静者,有高兴者,有失望者,也有漠不关心者。
而在狱中,听到这个消息,房遗爱为萧睿担心不已。不过萧睿却是端坐在地,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似乎并不为自己担心。不过,若是房遗爱再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看到他的脸上有些微微颤抖,眼中精光闪烁,那分明就是兴奋的表现。
“敏德,你不担心吗?”房遗爱忍不住出声问到。
“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萧睿看向房遗爱,似乎并不理解他的话。
“越王谋反,分明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说的是越王,指的就是你嘛。”房遗爱一本正经的说到。“也只有你和越王在扬州有过交情。嘿嘿”说到最后,他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理他作甚,我倒要看看,他们最后能玩出什么花样。”萧睿眉毛一挑,说到。
这时,突然间一阵脚步声响起,二人抬头看去,却是两个狱卒。狱卒到了跟前,将房遗爱的牢门打开,冲着他说到:“房遗爱,出来!”
“干什么?”房遗爱不解地问到。
“你被换了一个地方。”狱卒不耐烦的说道。
“什么?”房遗爱愣了一下。萧睿也是很诧异,不过随即他就明白了,有人坐不住了。房遗爱不干了,嚷嚷到:“凭什么?不换!我就在这里!”
“不行,你必须离开。”狱卒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进到牢中就将他夹在了中间,虽然房遗爱有武力,但是在这两个彪形大汉的手底下再加上又带着镣铐,所以基本上也无力反抗,只是死死地抓住狱栏不放手。
“遗爱。”萧睿这时喊住了他。“去吧!没事的!你放心,我们会出去的。不过,要记住,不要乱说话!”
“敏德,我”听到萧睿的话,房遗爱心中有所松动,看向萧睿的眼神中闪现着他内心中的挣扎和犹豫。
“去吧!放心吧!”萧睿朝他用力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房遗爱松开了眨着狱栏的手,坚定地说到,随后,他对两个狱卒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搀扶!”之后,他便傲然走出了监狱。
看着房遗爱远去的身影,萧睿傲然站在牢中,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容,心中却在想着,你们把我牵扯进来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如今就看我们谁胜谁负吧。
黑夜,遮挡住了人们的视线,使得人们再也无法入白昼时那般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