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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慎言!”萧睿率先反应了过来,急忙出声劝到。
“怎么了?我不就是发两句牢骚吗?难不成那老九还将我杀了不成?”薛万彻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说到。
“姑父!”萧睿急声道,随即他扭头看向挨着薛万彻的房遗爱,用眼神示意他劝一下。谁料想房遗爱也喝醉了,更是满不在乎,口不择言:“敏德,姑父说的没错,难不成我们发几句牢骚。陛下还能将我们给杀了不成?”
“不错!难不成还能将我们杀了不成?”这时,柴令武也醉醺醺开口道。
“你唉!”萧睿急得不行,可是却也不知道给怎么开口,不过心里面却暗道,陛下是杀不了你们,可是有人却会逼着陛下将你们给咔嚓了!所以,他开口劝到。“姑父,遗爱,令武。你们发几句牢骚无所谓,但是有些话本就不该说,而且若是隔墙有耳,而且是一些小人知道的话”萧睿没想到,他还真的料对了,还真的是隔墙有耳,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的是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后来为了得到荣华富贵,将此是事捅到了正对一些事情苦于无法下手的人的手中,一场风暴随即平地而起,“永徽之治”开始走向动荡。
“别说了!”薛万彻大声嚷嚷着,打断了萧睿的话。“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尚的是嫡公主,而我们三个呢?”薛万彻醉眼朦胧看向萧睿,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尚的是庶公主,庶女,你明白吗?”随即又朝萧睿摇了摇手。“你不明白,不明白!你前程远大,哪里会明白我们这些人心里的苦楚?走吧,你走吧,你和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在这里呆着你肯定是在看我们的笑话,肯定是”话话还没说完,他点倒在酒桌上睡着了。
“是啊是啊”柴令武也口齿不清的应和到。
“就是,就是”房遗爱虽然没有醉倒,不够也差不多了。“敏德啊,你你不知道吧,我我被任命为了房州刺刺史,姑父被”
听到这话,萧睿心中巨震,这房遗爱被任命为房州刺史不是明年濮王李泰逝世以后的事情吗,怎么会是现在呢?他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就在明年也就是永徽四年一月李泰去世后不久,曾经支持过他的房遗爱被任命为房州刺史。在二月份,“高阳公主房遗爱”谋反之案就爆发了出来。如今,房遗爱比历史上早半年多被任命为房州刺史,那谋反案会不会也提前爆发?想到这里,萧睿心中担忧不已,随即又想到房玄龄临终前托付于自己的事情,他心中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又低头看了看已经醉倒的三个人,萧睿心中更是颇为烦闷,便随即让小二将他们各自的仆役招呼过来,各自带着自家郎君回家。
一路上想着历史上的“高阳公主房遗爱”谋反案,他心中便有些沉重;回到家中,他便倒头躺在了床榻上。新城公主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便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摇头不语,倒不是他不想向自己的妻子倾诉,而是这根本就是他心中永远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本来就喝了一些酒,再加上心情沉重,所以他倒在床榻上不久,便睡着了。新城公主见自己的丈夫睡着了,就要拉过薄被为他盖上,一低头却听到自己的丈夫正在喃喃自语:“遗爱,你千万我要怎么帮你房相我”
自己断断续续的低声喃喃,新城公主几乎没听清楚,不过其中的几个字“房遗爱”c“帮你”之类的倒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再一想到刚才自己丈夫心事重重,如今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一时间想不明白,她盯着铜镜想了一会儿,便紧紧地攥紧了手中的一只镶金玉簪,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今日是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起来,熟悉装扮了一番之后,萧睿便带着自己的妻子入了宫。对于自己妹妹和妹夫的到来,李治显得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