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口询问,等着他们自己开口说出来。这时,柳随风忽然对萧睿道:“郎君,您也不问一问?”
萧睿低头拿起一旁的《道德经》,笑而不语。
“不愧是郎君!”柳随风无奈道,随即他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一字一顿说到。“郎君,您有没有想过,恢复‘北斗’?”
“什么?”这话犹如炸雷一样在他耳边响起,惊得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睛盯着他们二人来回地看,书也被他扔到了地上
萧睿一边骑着马,一边回忆着昨夜的情景。刚过崇仁坊,就听到有人在不停地喊着:“郎君!郎君!萧郎君!”
一开始萧睿还以为不是在喊自己,等到了一个仆人跑过来将他拦了下来,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在喊自己。
萧睿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看到有人骑着马到了自己跟前。骑马之人一身灰色短衫,到了萧睿面前鞠躬道:“萧郎君,别来无恙啊!”
萧睿定睛一看,原来是司马长风,便笑着回礼道:“原来是司马兄!司马兄,安好?”
“牢郎君挂念,长风一切安好。”司马长风笑这问到。“郎君安好?”
“如今一切安好!”萧睿哈哈一笑,说到。
“郎君前日不是大婚吗?怎么今日就出来了?郎君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办理?”司马长风有些奇怪的问到。
“事情倒是没什么事情,只是去全聚德赴宴而已。”萧睿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郎君时间了。”司马长风说到。“长风得知郎君回来后,本想去拜访您,未曾想郎君您不能接客,也只好作罢。过几日长风想要邀请郎君,不知郎君是否有时间接受长风之请?”
“好说,好说!”萧睿笑道,随即便和司马长风告别,朝全聚德而去。
还没到全聚德门口,就看到房遗爱站在门口,若他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在等自己。房遗爱确实在等人,不过却不仅仅是萧睿一个人,因为除了他早早到来以为,其余的人都还没有到。不过,他一转身,刚好看到萧睿骑马而来,便迫不及待地冲着萧睿高兴的大喊到:“敏德!你来的刚好啊!”他这一喊,路人纷纷将目光对准了萧睿。
萧睿到了跟前,将马交给了店中专门照看马匹的杂役,到了房遗爱的跟前便冲着他抱怨道:“遗爱,你能不能嗓门儿小一些,没人把你当哑巴。”
“嘿嘿”房遗爱将头扭到一旁,不再理会萧睿,看的萧睿直冲他翻白眼儿。不过,老在这里站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萧睿便对房遗爱道:“好了,我们先上去吧。你在这门口一站,别人都不敢进来了。我这酒楼还怎么开?”
“也是!”房遗爱扭头看了看,嘿嘿一笑,朝着萧睿道。“走吧,我们上楼去。”
“你都请了谁啊?”上楼时,萧睿忍不住问到。
“你呀,就不要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房遗爱卖起了关子。
见他这个样子,萧睿也懒得再去问,等见了人也就知道了不是。好在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靠近的脚步声,紧接着门也就开了,萧睿抬头看向来人。不过,等他看清楚之后,便愣了起来。
“怎么着,萧家小子,见了姑父也不打声招呼?”来人年纪五十多岁,两鬓斑白,浓眉大眼,一脸豪气,见到萧睿,便哈哈笑了起来。
“睿见过姑父!”萧睿急忙对来人行礼,笑道。
“行了,你小子看着就是一副心不诚的样子。算了,你刚成婚,俺老薛也就不和你计较了。”来人一挥手,笑道。
这来人,便是时任左卫将军的薛万彻。他自称萧睿的姑父,倒也不错,不过是以萧睿的妻子新城公主算起的,他在贞观十八年时娶了李渊的女儿丹阳公主,所以他自称萧睿的姑父倒也不错。而萧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