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房遗爱急忙捂住自己妻子的嘴,扭头看了看,随即又瞪着自己的妻子,小声说到。“这话是乱说的吗?”
高阳公主一把将房遗爱的手拿掉,坐到床榻便,赌气似的说到:“我就说了怎么了?”
“没,没什么。”房遗爱的气势弱了下来,接着又小声说到。“就算是要将爵位拿过来,也不容易啊。怎么拿?”
“你就不会想想办法?”高阳公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站起来揪着房遗爱的耳朵,咬着牙恨恨的说到。
“哎呦,疼,疼。快放手,我想办法还不成吗?”房遗爱叫着说到。
“快想!”高阳公主松开了手,气呼呼地说到。
“该怎么办呢?”房遗爱小声嘀咕到,过了一会儿,他垂头丧气地说到。“想不起来!”
“你”高阳公主听到这话,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扭头从床榻上拉过一个枕头打了过去,怒声道。“滚!今晚我不想再看到你!”
房遗爱一见枕头砸了过来,急忙抱头而逃,瞬间就出了房门。看到自己丈夫跑了出去,又那么不争气,她坐在自己床榻便生起了闷气。过了一会儿,她攥紧自己的拳头,恨恨的嘀咕到:“好吧,既然你想不到办法,那就让我来吧。”
五月已经是仲夏时节,天气有些炎热,所以人也就一大早就醒来了。萧睿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而新城公主还正趴在自己身上酣睡,粉背正裸露着,暴露在空气中。
萧睿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便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想要起来。未曾想他刚有所动作,便惊醒了新城公主,他随即笑着对自己的妻子柔声说到:“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新城公主揉着眼睛问到,揉完了眼睛却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就“哎呀”一声坐了起来,紧接着又是眉头一皱。
“怎么了?”萧睿关心的问到,不过随即明白了过来,又道。“没事儿吧?”
新城公主红着脸没有说话,萧睿则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道瞧自己这话问的,真是没水平。新城公主新瓜初破,怎么可能会没事情呢?再说自己昨晚上也有些萧睿不再想下去,只是问到:“还能下榻走路不?要不要上些药?”
“没事,还能下去。”新城公主皱着眉头说到,随即她便坚持着要起来,虽然下体传来一阵疼痛,不过她依旧坚持着坐了起来。萧睿见她眉头紧蹙,知道她还有些不适应,便对她说到:“你还是先休息一番吧,不要急着起来。”
“不,我还要为你更衣呢。”新城公主坚持说到。说话间,她便下了床榻,从一旁拿起了萧睿的衣物,要为他更衣。萧睿一阵感动,也不愿拂了自己妻子的好意,便配合着她很快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为萧睿更衣后,新城公主自然也要起来,毕竟今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拜舅姑(公公婆婆)奉茶。当舅姑接了你的茶,这才表示夫家正式承认你的存在;若是不然,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意味,因为你没有得到自己舅姑的认可,当然也不至于说将新妇休出家门,毕竟拜了堂成了婚,婚书也被官服认可,但是在周围眼中和新妇自己心中,就是没有被舅姑认可,还不算真正被夫家认可。所以说,这拜舅姑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活动。当然,在拜舅姑之后,也就是新妇入门第三日,还有一项活动,行庙见之礼,到家庙之中拜见列祖列宗的神位,表示新妇已正式成为家族一员。这样,婚礼才算完整。而这庙见之礼就在拜舅姑之后。当然,萧睿父母不在,也唯有孙思邈这位师傅可以名正言顺当做舅姑了。
二人正调笑间,说这夫妻间的闺房话时,房门却突然间响了起来,紧接着就传来玉娘的声音:“耶耶,你和姨娘怎么还不起来,太阳已经升的好高好高了。快开门,我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