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随家师,也曾学习岐黄。可否让小道先为这位老丈诊治一二?”萧睿将客人迎进客房后,试着问到。
“你”青年人瞥了一眼萧睿,表示怀疑。“行么?”
“小道自孩提时便跟随师傅学习,不敢说将师傅的本领全都学了去,但是皮毛,还是学到一二的。”萧睿不以为意,淡淡笑道。
“二郎!”老丈瞪了一眼年轻人。“不可无礼,还不向小道长道歉?”
“老丈折煞小道了。”萧睿立即谦辞。“想必公子也是关心老丈,方才有此问。若是小道,也会有所疑问。道歉就不必了!”
“这话,你说对了。在山下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若是此番你能治好我家大人的病,你就是我房遗爱的朋友。”年轻人心直口快,拍着胸脯对萧睿说到。“以后到了长安,我房遗爱定然好好招待你,若是有人欺负你,可以直接到梁国公府找我”
房遗爱?!
听到这个名字时,萧睿一下子站了起来,脑中也“轰”的一声就炸开了。至于房遗爱之后说的什么,萧睿一句话也没有听到,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年轻人是房遗爱!那眼前这位老丈,被他称为“耶耶”,岂不就是,历史上的一代名相——房玄龄么?!
房玄龄!
老天,没想到我的第一个病人竟然是贞观名臣房玄龄。真是太那个,那个牛叉叉了!老天,我爱死你了!萧睿开始“嘿嘿”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的,呃,猥琐和淫荡
房玄龄感觉眼前这位小道长很是奇怪。听了自家二郎的话后,小道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先是面色变得异常苍白,接着又变得红润起来,还傻笑起来,似乎有些魔怔了。
“小道长,小道长”房玄龄轻声唤道,试图将魔怔的萧睿唤醒。
见到萧睿突然变成如此模样,房遗爱一时间也被吓懵了。房遗爱小心翼翼地问房玄龄:“耶耶,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房玄龄摇了摇头。想了想,房玄龄又问房遗爱:“你可是说了些什么话刺激到了他?”
“没有啊。”房遗爱摇了摇头。房遗爱装着胆子在萧睿的后背狠狠打了一拳,大声喊道:“喂,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呀”
萧睿被房遗爱的一拳打醒了过来,也顾不得自己的失态和挨了一拳,对着房玄龄抱拳一礼,有些兴奋的向房玄龄问到:“敢问老丈可是我大唐一代名臣房相公(相公一词,有唐一代,是对宰相的专称和尊称,有资格被称为相公的也就几个人,如三省长官)?”
“孤正是房玄龄。”房玄龄呵呵一笑,有些谦虚道。“至于一代名臣,小道长抬举孤!”
“房相公过谦,若是您不能被称为名臣,这天下谁还有资格被称为名臣?您就是我大唐的贤相名臣,必然会名垂千古,被后人所推崇!”萧睿恭维道,随即萧睿又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不知道房相公能否为小道签个名?”
“签名?”房玄龄和房遗爱听到这个词,俱是一愣。房遗爱问到:“那是什么?”
“呃”萧睿心中暗暗叫苦,不过嘴上却是不停。“就是题字!口误,口误!”
“哦,原来如此!”房遗爱恍然大悟。萧睿心中舒了一口气,不过,房遗爱随即的话却又让萧睿尴尬不已。“刚才你在傻笑什么?”
“呃,啊”萧睿尴尬的笑了起来。“刚才啊,这一则是没想到今日今日房相公会来到这山间小院;这二呢,师傅出门时曾给小道留下功课,有些功课一直不能理解,刚才突然之间入茅塞顿开,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所以,也就失态了。嘿嘿”
“二郎!”房玄龄脸色一沉,呵斥房遗爱;不过,随即又对萧睿笑道。“小道长,你不是要为孤诊病么?现在就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