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计却让他的血脉留了下来。”
“我是不是”左剑尘不敢多问。
左萧寒没有说话,似乎是在默认。
“西门?东方?南宫?”左剑尘像是问,又像是恨,这三个姓,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心中想着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也许是复仇,也许是和左茹婉相互钟爱一生,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良久,左剑尘道:“雪山八剑我已经全部学会,不用你教了。”
左萧寒一声是吗过后,长剑嘶鸣,只见左萧寒纵身跃起,长剑直取左剑尘心口,毫无预兆与剑法可言。左剑尘也不顾及,提剑便是直刺,使得正是必刺剑法。只见左箫寒长剑乱舞,浑不似雪山八剑。
正在左剑尘的长剑要刺到左箫寒时,左箫寒眉头紧皱,露出一丝不悦。光彻间,左箫寒起身跃起一丈余高,挑剑向下,剑光顿时化作成千上万。左剑尘中午时分刚用这招,自然知道是覆盖,忙斜剑横飞,顿时间也化作千万道剑光笼罩着自己。
当剑光与剑光交错,当长剑与长剑交杂,如同龙吟虎啸,又如同戏子低歌,一声声震人心弦,一声声沁人心扉。良久,久到足够忘记时间的存在,不是遗忘,而是美妙剑法的吸引。剑法舞完,左萧寒手中的长剑已经化成粉末只留下剑柄,看着左剑尘,左萧寒又微笑了,可当他看见左剑尘手中的长剑之时,面目顿时黯淡。左剑尘感觉到左萧寒极度愤怒,也知道他因何而愤怒。面对左萧寒,左剑尘不只一次感觉到害怕,现在甚至全身热汗直冒,却又偏偏感觉到四周冰凉。左萧寒狠狠地问道:“这剑居然还在,哪来的”
左剑尘瞬间改了以往那泼皮一般的脾性,严正道:“西门恒府上。”
“他呢?”
左剑尘道:“死了。”
左萧寒眉头微皱,冷笑道:“死了?雪山派还是一个小派,你居然死了,为了一个女人,你放弃了你的责任,你倒是死的痛快。你教的那些责任和道理难不成全是屁话”左萧寒又是一阵冷笑,接而索性哈哈大笑。看着左萧寒,左剑尘不知所措,此时的师父如同疯子一般,若是上前拍自己一掌,左剑尘怕也不敢动手。万幸,左萧寒终究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片刻过后,他大声说道:“进来吧。”
缓落等七名弟子依次走了进来,左萧寒坐在木椅之上,说道:“此次的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取得泰山派,除了几个厉害的人物,其他人愿意追随的,饶命便是。”几个徒儿纷纷应承,左剑尘却很诧异,看着左萧寒,如同刚才的事都是唱戏一般,真真假假。左萧寒接而又道:“缓落,你带疾驰c飘散c消融c必刺,残雪分别去这个c这个c这个c这个c这个c这个房间,先不急于杀了他们,待劝说无果之后,再杀不迟。”左萧寒边指向地图边道:“雪盾,覆盖,这里有三个厉害的角色,你二人且去应付,凡有活口,杀无赦。”
缓落与众人纷纷应承,唯独左剑尘说道:“我去后山,万一师父有何不测,雪山派将难成气候。”
左萧寒看着左剑尘,眼中掠过一丝轻视。片刻,左萧寒还是说道:“可以。”
却在此时,一人推门喝道:“你们的秘密我已知道。”
众人望去,正是西门缺。
左萧寒看了一眼西门少爷,竟毫不在乎,笑而不语。
西门缺道:“除非你杀了他,不然我就上泰山通风报信,让你的计谋难以得逞。”西门缺手中的长剑一指,正对左剑尘。
左剑尘猜想过左茹婉是西门恒的女儿,自己杀了西门恒,现在已是十万分懊恼。此刻西门缺出来,无非是死路一条,可偏偏西门缺他的猜想里是左茹婉的亲哥哥,左剑尘无法看着西门缺就这样来送死,尤其西门恒最后的那个眼神,在他心中已经成为了一道过不去的心结。
左萧寒却说